她的气质蛮般配的,她也很高兴。
不过,我们决定不再逛大街了,想去小巷走一走。
其实,真正的生活是属于那些背街的小巷里的人们的。尽管大街上熙熙攘攘,灯红酒绿,时尚之风刮过一阵又一阵,但这些地方仍保持着宁静与古朴。小孩子在门前,坐一只小马扎,伏在方凳上做功课;主妇们穿了寻常的衣服,也不必浓妆淡抹的,在门口一边择菜一边拉家常;老人们多围在一起下棋,不过看棋的倒是下棋的若干倍;还有一些出力气活的男人,难得休息几天,凑在一块严肃地讨论着台湾海峡的局势;还有一些卖菜的,挑着箩筐,喊道:“白菜要啵,萝卜要啵,胡萝卜要啵――――”此时,必有几个老婆子拢了来,看货色,讨论价钱;也有扛着板凳的汉子,边敲菜刀边用京剧一般的腔调喊:“磨剪刀,铲菜刀―――”不过,这时多有一主妇出来与之理论:“磨剪刀的,为何上次磨的菜刀没用几个月就钝了?”汉子笑嘻嘻的接了刀,看看,大声道:“我说嫂子,你是不是用它剁骨头?这刀怎么能剁骨头呢?再磨一下吧,只收一块钱,一块钱!”呵呵,人家没有讨回公道,反被他做去生意了。
我和朝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切,觉得秋天的小巷里,生活的氛围好浓好浓。
我们走到一个剃头铺,朝烟停了下来,看看我的头发,郑重其事地说:“你理个发吧?”
我莫名其妙:“我?理发?”
“对,就在这里理发。”
“为什么要我在这里理发?”
“因为,这里干净。”
呵呵,我明白了她的意思,怕发廊里的姑娘摸我的头发!
“好吧!”我作出视死如归的样子。
“理发理发,请问谁是理发的?”朝烟卖力的叫道。
“来了来了,”人堆里的一个老头喊道,“马上就来―――将军!”
“将不死的,”一个声音道,“人家正要抽你的车吃呢!”
“好,刘麻子,这棋让你赢了。下次再来。”老头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。
“胡光腚,话可不能这样说,什么叫让我赢?有本事再来!”刘麻子不服气。
一个看棋的道:“人家要做生意呢。来,我们来一盘。”
战争便停止了,大家又围拢了,下棋的下棋,看棋的看棋,各得其乐。
理发老头过来了,我们看着他的样子都乐了:一颗闪闪发光大脑袋,估计也是刚剃的,贼两贼亮的,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?
他看了看我,似乎很疑惑。我明白他的意思:那有我这个年龄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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