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松树;很老;却很矮小;都是松树籽被鸟衔着扔到这里;或是被风吹到了这里。这些松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;不能移动;所以;只好委屈地生长在这里了。”
“哦;”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;〃其实;你还是很在乎它们的;是吗?”
“也许吧;”我淡淡地说;〃它们真是一群苦行僧;你看;不远处就是泥土;还有潺潺的流水;它们却在这个地方修行;不知为了什么?”
“你是说你自己吧?”她突然盯住了我。
我一怔;慌忙说:〃没有没有;我哪里敢和它们相比?”
“我觉得你就是说你自己。”
我没有辩解;也许她说的是对的。
哲人峰海拔155米;天堂主峰1800米;我们还要继续攀登。
如果说从小华山到哲人峰的道路艰险的话;那么从哲人峰到主峰的道路则是神秘了;因为;根本就没有现存的路供我们行走;我们只能在树林里沿着一跳依稀快湮没的小径摸索前进。这一带都是葱郁的树林;几乎看不见太阳;只能隐隐约约听见远处若有若无的流水声。
“我们好不好迷路?”樯燕胆怯地问。
“不会。”我豪迈地说;其实心里也没有底。
“如果迷路了;我们就在这里当野人。”她又说。
“那好啊;不过我不当野人;你当;我来卖门票。”我笑着说。我想借此来打消她的疑虑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人到天堂峰看野人,我买票。”
“真讨厌!”说完,她扑了过来,紧紧地抱住了我。
“那好,我也当野人,然后,在这里胜一群小野人,占山为王,如何?”我抱住她,对着她的耳朵说。
“好你的头!”她娇嗔道。
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,就是在这原始的地方狠狠地亲热一次。我就把手往她衣服里伸。
“干什么?”她红着脸问。
“你看不出吗?”我涎着脸说。
“就在这里?”她困惑地说。
“不可以吗?”我反问。
“不行!”她坚决地摇了摇头。
我这才想起,她不是朝烟,没有那分浪漫与不羁。
“好吧。”我怏怏地把手收了回来。
“回去了,我们再来,好不好?”她拉着我的手说。
“当然好。”我虽然这样说,但不满却是很明显的。
我们就继续在原始树林里摸索前进了。好在中国人素质很低,在树林里扔下许多纯净水瓶子和食品袋,这些塑料制品居然成了我们的路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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