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努力坐稳了,轻轻呷了一口酒,说: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“无雨,其实很多人忌妒你,忌妒得要命。樯燕是那么优秀,家庭是那么富有,你却差点把她弄到手了。现在,他们很高兴,心里很平衡。他们都想看见你失魂落魄的样子,我希望你不要让他们得逞!”
“怎么会呢?上云,我元无雨也不知没有经过大风大浪的人,”我勉强笑道,“我是三十多岁的人了,这点免疫力还是有的。”
他又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动情地说:“你能这样说,我就放心了。”
和江上云分手后,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住处。一进屋,我就觉得不舒服,和朝烟刚离开我,我回到B市一中的房子里一样,浑身不适。
我想起了那句俗不可耐的话: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”
怎么办?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,还是主动把话挑明了?我犹豫起来。比较庸俗的做法是装聋作哑,等她来说出那句话,然后我作出很无辜的样子,让她内疚,让她道歉。我觉得这样太恶心了!
算了,还是我把话挑明了吧,这样过日子,实在别扭。
我拨通了樯燕的电话。
铃声响了半天,没有人接;大概是她看见我的电话,不想接吧。
我就下楼,找到一处公用电话,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“谁?”是她的声音,不过显得有气无力。
“是我。”我大声说。
那边就没有声音了。
“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