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自荐道。
我不看则已,一看吃了一惊:是我的一个学生!她和朝烟是一个班的,可惜名字一时叫不出来。惭愧呀惭愧,我当了她三年的语文老师,居然把她的名字忘了。不过,这也可以理解,因为她从这儿毕业快四年了啊!
“哦,是你!当然可以!”我慌忙爽快地说,脑子里却在调动一切记忆细胞,在搜索她的芳名。幸好,我还不是特别老,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――胡边月!
“老师,您还记得我吧?”她看着我的窘迫样子,连她的名字都忘了,很显出失落的样子。
“说哪里话?”我立即理直气壮地说,“你是胡边月啊,喜欢写作文!”
她的脸上马上露出满足的神情。
我暗暗松了一口气:好险!万一不记得她的名字,岂不无缘无故的得罪一个人!
接着,其他老师都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实习生。这情节,使我想起《暴风骤雨》里分马的情形。
来了实习生,我们大大的欢迎:作业有人批改,早自习有人去教室巡视,不想上课了,有人顶上去。。。。。。所以,我们都希望实习永远没有结束。
不过,我这次心情比其他人略有不同,毕竟我曾是她的语文老师,不能给她太差的印象。以前,我在她面前道貌岸然的,现在还得道貌岸然的。教师,最好不要让自己的学生当自己的实习生。
现在,我是推脱不了。唉!
还有一个问题,她和朝烟是同班同学。看见她,我就不自觉地想起朝烟,所以,感觉也怪怪的;而且,我教的另一个班的教室,就是她和朝烟呆过的教室。到那里上课,更难受。
不管怎么样,我得好好的带着她,因为她是我的嫡系学生,现在我继续教教她,也算是提供售后服务吧。
按照惯例,实习生都坐在指导老师的身边。我就去搬一套座椅,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身边。我做这些的时候,更年期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。更年期的实习生是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。她有些不乐意―――她喜欢清秀形的。可是,我又不能变出一个来,所以,只能向她表示抱歉了。
胡边月坐在我身边,感觉很别扭,不知道做什么好。我就把一摞作文本推过去,说:“先改作文吧!”
“作为怎么改呀?”我怯怯地看着我,好像我还是她的老师。
“你想怎么改,就怎么改,只要你不骂娘。”我笑着说。
她的脸微微红了。
更年期用鄙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,好像我这样油腔滑调讨好女孩子,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。
我就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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