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中,以及后来去武汉,都是命中注定的“劫难”;我回来教书,才是正常的生活。她怕我请假,给学校领导造成不好的影响,就一直不让我知道她的病情。我的母亲啊,可怜而可敬的母亲!
我得立即回去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但是,我拿什么挽救我的母亲呢?
我知道她需要什么,而且是很寻常的需要,但我却不能提供。她希望我给她带个儿媳妇回去。如果有一个贤惠的儿媳妇站在她跟前,她的病即使不会痊愈,也会恢复一半。可是,我上哪儿去找呢?
她见过谢红叶,见过朝烟,见过凌樯燕,但她没有成为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婆婆。她肯定感到很失败。我,能不能让她成功一回呢?
但是,我去找谁帮这个忙呢?
我想到了柳芙蓉,也就是我那个读研究生的女学生,曾经一起看过足球的那位。她今年考上公务员,从上个月开始,在B市司法局上班。她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;如果她是男人,我们会比我和三狗老刘还要铁的。可惜她是女人。
叫她帮这个忙,绝对不会有问题。她和第三任男朋友分手后,就一个人过了。她说她要参加司法考试,一个人生活,复习的时间还多些。这样请她客串,也不会引来麻烦。
事不宜迟,我立即给她打电话:“柳芙蓉吗?我是老元哪!”
“知道。我回来都一个月了,你也不给我接风!”
别看她的芳名如此娇柔,她的性格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。估计就是那些男人受不了她的支配,才先后和她分手了。
“好的好的,一定请。不过,我现在要你帮忙。”
“你讲!”她爽快地说。
我就大致说了一下要求。
“你怎么想出这么个注意?我可是一个良家女子!”
“我也是为人师表啊!”
“可以是可以,”她沉吟了一下,“你可别假戏真做啊!”
“这个时候了,还开玩笑!”我严肃地说。
“打住。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马上!”我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。
“我总得回去换一件衣服吧,老大!”
“你还当了真哪!”我自己差点笑了。
“要搞的和真的一样!”
“好,你想得很周到。”我表扬道,不过心里纳闷,她是不是干过这个,要不,怎么这样老练?
柳芙蓉一上车,我差点笑了:她穿着一条红花格子棉裙,裙下露出一截灰色薄羊毛紧身裤,上身套一件白色风衣。这和我印象中的柳芙蓉简直不是一个人。她一向是一套牛仔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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