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生疼,刘思雨的一只手已如一只铁耙似的粘上了他的右耳。
“你干什么?”孙光明龇牙咧嘴地问。
“我干什么?”刘思雨鼻子里面“哼哼”,说,“你倒会装!”
“什么事,这么凶?”孙光明明显有些心虚。
“好吧,我问你,你凭什么亲我?”刘思雨掏出那张租友合同出来,指着上面说,“你看看,上面哪条规定说你享有这种权力?”
孙光明瞧都没瞧,说:“亲都亲了,过去的就算了。”
“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你这样做,给我,尤其是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不知道!”孙光明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“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你,你不仅是在吃我的豆腐,简直就是在耍流氓,还有这态度,分明就是无赖!”刘思雨一把将租友合同塞进包里,说,“流氓、无赖,你以为我没法整你,我就不信这世上没王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