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楼梯爬上去了。
她就住在广式烧腊店的楼上,没日没夜地承受著各种香味的荼毒,精神上饱受虐待。每到月底,总会忍不住翻开存摺来看看大学时期打工的钱到底还剩多少?要不要向老妈求救,A点美金来吃烤鸭?
当然,最後总是不了了之,谁教她这麽有志气呢?
开门进入小小的鸽子笼里,上官佑莹扔开包包、踢掉鞋子,身子一倒便趴上窄窄的单人床上喘气,脑袋里还残留著下午那场败仗的沮丧感,觉得自己尚未从死亡中复活过来。
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她突然跳起来抓起书桌上的电话,迅速按下纽约家中的电话号码。
「喂?老妈,是我,小莹啦!」在国外当然是要讲外国话,但他们自家人还是照讲国语不误,这是他们身为中国人的坚持。
「小莹?怎麽会突然打电话回来呢?」上官妈妈奇怪地问。「收到铁牛运功散了吗?」
「老妈,你很无聊喔!」上官佑莹不耐烦地坐回床上。「怎麽样,小兔子有没有很想我啊?」
「怎麽没有?」上官妈妈很夸张地大叹一声。「从你到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