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灵魂。
“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霸道。你别只想着逃避我,试着接纳别人对你的关心,好吗?”他温柔的说。
“我办不到,真的。”埋首在他怀中,她鼻间一阵灼热的酸楚,教她想忍也躲不了那难受的感触。
“有什么不痛快的话想说,请你放心地尽管对我说。”
他会是这世上最沉默的聆听者,倾听她话里的寂寞与不安,给她一个释放自己的空间。她的喜怒哀愁,他愿意通通收藏。
“我说了,别对我那么好,你不可以,也不能这么做。”
陆远媛强忍着泪,并未痛哭失声。她确实想这么做,却晓得自己一旦依赖他,未来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深渊。
“远媛……”冉初易低声唤着她的名字,好像在安抚襁褓中的孩子。“我会保护你,不伤你的心,真的!我保证。”
“请别对我做出承诺,如果你做不到,我会为此感到痛苦。”
冉初易感到沮丧,面对她的退却,他无计可施。
“我不要回到从前,再尝一次失去最爱、椎心刺骨的痛苦。我也不愿回到从前跌跤摔破膝盖的小时候,如果我晓得原来受伤这么的痛,就不会笨得相信自己应该很勇敢。”这是她内心的恐惧,只有几个好友知道。
冉初易收紧两臂,将她抱得更紧。如果她有泪,就在他的怀里痛快哭上一回。
“所以当母亲过世时,我只能很鸵鸟的逃去日本疗伤,以为眼不见,心就能够不伤,情绪也不会为此而抑郁沉重。
那一阵子,我几乎每日就坐在镇上某个寂静的小丘上,然后每回见日照西沉,努力体会着母亲曾对自己说过——人生就像是东升的旭日,有升起的一天,就有落下的时候。”但当时才十七岁的她,哪里懂得这深奥的道理?
“我好傻,直到妈妈死了,才晓得她对我的重要。”
“你以为,自己是全世界最孤单的人吗?”冉初易笑道,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。“你会寂寞吗?是否,更甚于我呢?”
陆远媛神色不安的站在冉初易身边,看他掏出饭店钥匙打开房门,整个人更紧绷了。
“进来!”冉初易对她古怪的神态视若无睹,一把将她给拖进房中,俐落地甩上门。
“呃,我想我还是在楼下等……”不等她话说完,他又将她从玄关拉进客厅。
“随便坐,看你要喝酒还是饮料,吧台那边都有,请自便。”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