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快说谁好看。”
我无可奈何地抬起头搜索着。离我五六步远的地方,有一个女孩子静静地站着,长发披肩,肤色微微呈象牙色,眼睛像一波秋水一般,虽不明亮,但却深邃得很,一身像雪一样洁白的连衣裙,好似芭比娃娃一般纯洁。我微微地屏住呼吸,用食指轻轻地一指,
“那个怎么样?”
臧富海和程尚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臧富海压低声音叫唤着:
“哎呀呀,不好,你再给我说一个。”
“我已经说不上来了,你说吧!”
“要是让我看,”臧富海右手像是打太极一样在空中划出半弧状,把整个女生围在他的手臂之下,“这里没有一个好的。”
我诧异地盯着臧富海,臧富海目视前方,伟岸而丰满的前额反射着初升太阳的金色阳光,庄严且肃穆,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“不至于吧!”我的心中闪过一丝洋娃娃般白衣女孩子的身影,喃喃自语道。
“你听他吹吧,不是和咱们一样吗?见识过什么美女,”辅导员训完话散了队伍,程尚大声对我说,“天生就有那么一种人,什么都说不好,不过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是从湖南来的,株洲的,栗子敏老乡,叫殷丽。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,你想到哪儿去了,”我望着高高跳起够柳叶的程尚道,“不过,你觉得她怎么样呢?”
“也就是一般吧!”程尚咚的一声落下来,看着我说道。
大学日子的开始平庸而舒缓。中午吃完饭回到宿舍,辅导员正在我的床上坐着,看到我进来,辅导员站起来对我说:
“舒涵,和你说一件事,我们大家刚才都商量好了,准备选你当班里的团支书,你觉得可以吗?”
我的意识明显得停顿了一下,没有反应过来,实在因为从小到大没有进行过这种谈话,不知如何说是好,看着同学们亮晶晶的眼睛,我说:
“好吧。”
“我当时是不是应该说一些能力不够之类的话?”老师走后,我们顿时活泛起来,我问栗子敏。
“你算了吧!”程尚在上铺嗡嗡地说,“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,用得着那么正式吗?太酸了。”
“你可别这么说,”陈义埙斜倚在床头,懒懒地说,“这不就是开始了吗?以后你再进学生会,一步步路就走开了。”
我看了陈义埙一眼,实在不知道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,秦雁行在上铺干笑了两声,说:
“对,别把村长不当干部,张舒涵,老师说咱们下午要去宿管科领东西,通知负责人必须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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