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起身出了宿舍。
有时我总是想起臧富海说我的话,我的这种状况是因为我并不懂得拒绝。或许真的是这种样子的吧!我从小就被教育要对别人好一点,一点点地好下来,慢慢的就牺牲了自我,自己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,不想要些什么,但是想想,他们那些人,就那么清楚自己的目标吗?只是他们不像我这么善良罢了。
晚上回到了宿舍,我悄悄地把小信封从壁橱里拿了出来,看看,还是决定把它剪开。当把项链从信封里拿出来的时候,我才发现这纯粹是一个观赏品,沉得惊人,无论如何不是设计挂在脖子上的。用手掂掂它的分量,我不由得开始考虑它的的价值,如果说偷偷留下殷丽的千纸鹤是为了那心中一点点的情谊无价,那么李宓的礼物就是绝对要还了,还什么呢?既不能让她感觉到这是在交换信物,又不能感觉到我是占她的便宜不还,这可真的是难为死人了。我思索了一会儿,把项链悄悄地放回了原处,上床睡觉。
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宿舍到教室的路上,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小路,用脚踢开路上纷纷杂杂的树叶,想想心中缥缈的爱情,心里杂乱无章。小不点姑娘曾经在班里问王一河:
“你是不是一毕业就结婚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那你到底是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?这你总知道了吧!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啊!”
“其实,其他的都没有什么的,”王一河知道小不点姑娘又在找人开心,“关键是人好,漂亮又有什么?以后在一起生活,那些都是次要的。”
小不点姑娘疑惑地看着王一河,不知是否该相信他,眨了一会儿眼睛,转过头来看着我。我老老实实地替王一河回答说:“还是要好看的。”
“鄙视你,”王一河斜着脸看我,“我们是有品位的人啊!你是在说你自己吧!”
这一次心中对申韵的牵挂,是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呢?应该是这样的吧。其实,所谓的一见钟情,就是以貌取人的一种翻版。我站在班外的走廊上,看着装饰班紧闭的房门,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焦虑,看看左右没有人,我走到门前,伸手去敲房门。
申韵在里面趴在桌子上睡着,别的女生看我进来,愣了一下,主动帮我把她推醒。申韵睁开眼睛,看见是我,眼睛随着脸颊一起红了起来,随我走出门外,说:
“有事吗?”
“没有,”准备好的话一下子全都失了踪,看来王一河所言不虚,我只好问她,“下午有时间吗?”
申韵没有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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