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?”程增元懒散地回答,“我不愿意考那个。”
“也是啊!”我望着乌黑的屋顶,好似我的前途一般,感叹道,“咱们怎么说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专业了,扔掉还是挺可惜的!”
“那有什么可惜的?”陈义埙诧异道,“不都是在谋生活嘛!放在古代,咱们考上大学就已经是状元了。”
“你可是笑死我了,”臧富海拍着床板笑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