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我说这样不好,如果第一印象不好还要接触,那不是对自己的感情太不负责了。
乔颖不再说话。我总觉得她的话就是有点全面撒网,重点捕捞的意思,只不过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。
我记得有一次我问乔颖:“老师,你大学的时候什么样子?”
乔颖看看我说:“就和你现在一样。”
我的背上升起凉意,尽管我一厢情愿地以为结婚生子之类的事距离我非常地遥远,但它确实一天天地向我靠近。正如我们童年的游戏一般,小时候,都愿意自己当皇帝,但当上了之后却要重重说明自己是光棍皇帝,因为当时那三宫六院在我们看来是莫大的耻辱。现在谁也不玩儿这样的游戏了,女同学们也不再忌讳将来的结婚生子,已打定主意把家务活推给自己的那一半去干。或许我们将来真的会像小不点儿曾经给我说过的一样“嫌货才是买货人”,一个个大萝卜白菜样子地被人挑来挑去,最后和一个最嫌自己的人待在一起,又或者像乔颖老师一样,始终不向世俗低头,到头来接受甚至像我们这样的小辈的疑问,怀疑自己青春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地玩儿上一把?但好好地玩儿上一把之后呢?没有青春时的努力,自己是否就是一个更加掉价的白菜,不得不和一个更贱的人待在一起呢?那么,青春时候好好地玩上一把则需整个后半辈子做代价,值不值得?我总是思考这样的问题,或许一切可能根本都是水到渠成的问题,正如我们不知不觉忘掉了三宫六院的耻辱一样,我们也会不知不觉地开始自己的成人生涯,忘掉这些思考,忘掉这些纯粹思考的烦恼。正如程增元找到朋友后的洒脱和对我们玩笑的不在意,可能他已觉出这些玩笑和曾经有过的那些顾虑的无聊了。
金犊奖(1)
接到《台湾时报》“金犊广告作品奖”的宣传单时,我正好是一门课结束而另一门课尚未开始的时候。那时我慵慵懒懒地躺在床上,看着太阳去了又来,来了又去,光线无时不在地照耀着我,就决定参赛了。
构思很容易,我当天下午就想出了五个。吃完晚饭刷洗饭盆的时候,我对好朋友程增元说:“你会说闽南语吗?”
程增元愣了一愣说不会,问我干吗?我说金犊奖发奖可是在台湾,我去领奖的时候想找个翻译。
程增元看了我一眼说:“你做完了?”
我说没有,但是构思已经齐了。
程增元就不耐烦地向外走,对我说:“你知道皇帝为什么能一辈子干那么多事?就因为他只动口不动手。你快做吧!”
我问他:“你不准备参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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