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儿对我说:“先上两年长美吧!看签证什么时候发下来,能等到毕业最好,等不到毕业就不要学位了,不稀罕它!”
专业课考完后,还有一道文化课考试的关。这一关我通过了,庞静却未通过,她的文化课只够冀州师大的分数线。这时我见到了庞静,怕她生气,总不愿提那些问题。庞静却说:“人生漫漫路,好坏任它去。咱们不能在北京见就在石家庄见。”
我怕她生气的心放了下去,然后又说:“不是石家庄见,是国外见。”
她轻松地笑笑,说:“但愿如此。”
此后,我们就各自踏上了入学的路。
我的故事之幼年的记忆
对幼儿园的女孩子们已经留不下什么印象了,只记得似乎教室里面有一块跷跷板,我和一个女孩子各坐一边一上一下地悠着,每个人被压上去的时候,总要在空中象征性地摆摆腿,便觉得自己像一只鸟一样地在空中飞着,非常自由自在。把她压上去的时候,她还会用手指着我说:“我们管爸爸叫爹,你们管爸爸叫爸爸。”一边说一边咯咯地笑,我也在旁边笑。我们的笑声就在墙壁周围回荡。墙上有几个窗户,窗户外是一片漆黑的天空,黑压压的墨色向我们压下来。
这就是幼儿园女孩子给我留下的全部记忆了。有时想起来,觉得十分的美好,但有时也怀疑这件事是否是真的,因为那时我那么小,父母怎么会放心我一个人在教室里。可我的脑中却鲜活地存在着这样一幅画面,怎么也抹不掉。我希望这是真的,不然的话,幼儿园生活对我来说就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后来,自然而然地随着年龄的增长上了小学。小学第一天回来的时候,我就满腔悲愤地要求妈妈给我换掉幼儿园的花书包。当时死也不说原因,只说不愿意用姐姐剩下的东西,宁可不用书包也不再用这种书包了。其实就是因为老师排座位时看见了我在后面,便说:“那位同学,请你到前面来。”
老师手指正前方,班里六十多个小同学,老师也感到自己所指范围太宽,便补充说:“就是背花书包的那一个。”
班里的同学轰的一声扭过头来看我的花书包。我这时才注意到他们背的背包全部都是那种双肩的,而且十分漂亮,我的书包在里面衬得像一个鼓鼓囊囊的枕头。我一下子觉得面红耳赤,把书包挪到背后,而这时老师已经相当不耐烦了,拍了拍前面的一张桌子,叫我:“快过来!”
我把书包又放在面前,在老师面前我不敢显出委屈,而且这种委屈也无法申诉。我走到课桌前,一把就把花书包塞到抽屉中去,不露一点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