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我自作自受。或许我很老的时候,也会用自己的苦来教训后一辈,看着他们茫然不解,却又充内行地去乱闹,那时我也许会发现,好多苦我年轻的时候并不觉得它苦,正如眼前的这些年轻人一样。所谓的苦,其实也只是我自己惊异当初自己何以有那份毅力罢了。
我的故事之烦恼
有一天,环艺老师跟我讲了一个笑话,说他原来有一个同学苦思冥想画不出好画就撞车死了。我陪着笑了几声但实在觉不出有什么好笑。我也有个同学半夜心脏病发作死了,别人说给我听时我始终不相信,直到看到那个同学的桌椅被人撤去时,才知道这是事实,但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,只是诧异老师的冷漠。直到我的第三次改稿又被老师驳回后,才有些领悟,老师是在担心我。老师是太过虑了。学画六年,上大学四年,我听到的称赞的话实在是寥寥可数,少到我可以把它们都背出来。为此,同宿舍的程尚一直夸我的记性好,其实他是白天不懂夜的黑。挨了骂,心里自然记得清清楚楚,咬牙切齿地重复几遍加强记忆,好话又只有那么几句,当然记得清楚。这个混蛋,每次看到他羡慕的眼神时,我都想狠揍他一顿。那时,他的作业就要大功告成,而我的构成老师则拼命地让我找感觉。我不知道感觉这个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,总之我们俩是有你没我的一对儿。我的大脑惟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痛和烫,前者保证我不至于让自己受太多委屈,后者可以让我去吃饱了饭再去受委屈。我经常为此给自己鸣不平,人都是这么活的,为什么只有我感到这么苦?或者是只有我把苦又重复了一遍,结果苦上加苦吗?
我拥有一个自己也知道是不太聪明的脑瓜。小时候人们就开始提醒我了,一直提醒到现在,所以我也自以为心脏锻炼得无比坚强,听到任何嘲讽批评都再不会无地自容。所以开始准备考研的时候,有好心的朋友告诉我考研的三个心理阶段:第一段,准备开始考研的轻微的精神分裂期;第二段,考研冲刺时严重的歇斯底里期;第三段,考上或考不上的精神复归于平静期。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,结果现在遭到了报应,对待什么都是歇斯底里。有一次,程尚用一台32M内存的电脑去做效果图时,因为机子太慢转不过来,程尚急得用手砸桌子。我在旁边却莫名其妙地着了急,因为我觉得程尚那台“吱吱”乱叫的机子就是我的大脑。我咬牙切齿离开了教室后,秋风一吹,我的心里猛地一凉,这不就是歇斯底里吗?我怎么会这样?死机了和我有什么关系?又不是我的大脑,再想想就更悲凉,机子可以死掉,赖账不干,我却连这点权力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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