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」
「母亲有好几只这种手袋。」
礼禾唏嘘,「可有带给她快乐否,我想不。」
姐妹俩沉默,礼禾再给妹妹看录影带。
这次,是朱礼禾医生与刘丽嫦的部分谈话纪录。
朱医生开门见山问:「你与丈夫,是在大学认识?」
她很平静地回答:「都说在大学找对象万无一失。」
「同学多年,你一点也没有发觉他性格上缺憾?」
刘丽嫦答:「他们哪里会叫你看出来。」
「什麽时候发觉他真面目?」
「毕业一年後双方找到工作,决定结婚,父母把名下一间公寓给我们暂住,帮我们一把,接着,我怀孕了,他便露出本色,算一算,只得一年多好时光。」
「刘女士──」
「我不明白警方还在查问什麽,我已认罪,只待判刑。」
朱医生微笑,「不是你承认一百宗罪行,警方就相信。」
「不相信什麽?」
「警方查到圣恩医院有你多次受伤入院纪录,还有,幼儿『自床上摔下』,『不小心被香烟烫到』,引致骨折皮烂,这些,都是证据。」
刘丽嫦沉默。
「那些,都是他做的吧,看样子,他不但伤害你的肉体,对你心灵,更造成巨大创伤,你已丧失挣扎意志力。」
刘丽嫦仍然不出声。
「判刑多寡,可以造成很大分别,或许,你还来得及看到孩子升读大学,或许,你会错过他的婚礼。」
刘丽嫦轻轻抬起头来。
朱医生缓缓问:「他动机是什麽,为何虐待你们母子?」
刘丽嫦答:「他要我向父母要钱。」
「要来干什麽?」
「他说他受够打工生涯,想要一笔本钱,做期货买卖。」
「他岳父母怎麽说?」
「我把结婚礼物算一算,筹了五十万给他,被他一个周末输清。」
「之後呢?」
“要求把公寓转到他名下,父母考虑后只愿赠予我。他日夜逼我按给银行筹取现款。”
“你可有照做?”
“我拒绝,从此之后,他视我为眼中钉。虐打我母子。”
“你可有寻求帮忙?”
“他向我家人借钱,父母叔伯,无一幸免,人人都是债主,这里十万那处五万,结算共百余万。我向他家投诉,他母亲冷冷说:‘媳妇你不是来自有钱人家吗’。”
“你可有想过向组织求助?”
刘丽嫦回答:“我在大学时也做过家庭热线义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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