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你仍在放假,不必回来了,工作交给惠明吧。”
秘书进来说:“礼子,王医生气极败坏在接待处等你。”
老陈与惠明陪着礼子出去。
礼子满以为志诚会像每个人般夸奖她,但是他铁青面孔,一声不响地领走未婚妻。
在车上礼子说:“你也知道这件事首尾。”
志诚厉声斥责:“你出去之前为什么不知会我?”
“时间仓猝。”
“这些都是藉口,你根本不尊重我,你此刻身份不一样,别忘记你是我未婚妻。”
礼子一怔,“慢着,你到底是关心我安危,还是你的自尊?”
他声音更大:“倘若那疯子拉着你一起跳下去,我该怎么办?在电视上看到才知道你已殉职?”
说来说去,还是与他有关,出发点并不是她。
礼子不出声。
两者之间分别太过微妙,气头上也无法说清楚,礼子决定暂时维持缄默。
回到公寓,姐姐也赶到了。
礼禾大声激动地挥舞拳头,“老板当然巴不得记者上刀山落油锅争取销路,可是妈妈命令你立刻辞工,否则断绝母女关系,朱礼子,你叫人利用了。”
连礼禾也这么说,也许,志诚不算过份。
礼子一边淋浴一边听姐姐噜嗦。
她换上运动衣累极入睡。
隐约听见姐姐与志诚唠叨一轮才走。
可是不一会母亲也来了,坐在她床边轻轻嗦:“新屋已经准备就绪,婚礼即将举行,王家已把聘礼及首饰送来,你不要再鲁莽。”
“是,是。”礼子呻吟。
礼子斗不过一家子人,他们都想她安全。
“立刻辞职吧,筹备婚礼。”
“我们不打算请客。”礼子喊救命。
“谁说的,你说还是志诚说?由双方父母决定,你届时出席就是了。”
礼子用枕头紧紧罩住头脸。
她又做噩梦了:她悄悄走进室内,听见有人哭泣。轻轻求救声音:“请你照顾孩子”,仍是那对母女,孩子伏在母亲怀内,看不清五官。
这次礼子问:“为什么你不亲自照顾她?”
“我已没有意愿活下去。”
礼子苦劝:“地里的百合花,天上的麻雀,都有生存的权利,请你振作。”
这时,那孩子缓缓转过头来,礼子就快可以看到她的脸庞,可是就在这个时候,电话叫醒了她。
礼子好不失望,“等一等。”她叫,可是梦境已经消失。
是惠明的声音:“礼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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