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她用电话联络宝珍:“请你为我做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宝珍慷慨:“在所不辞。”
礼子说清楚。
宝珍讶异,“就那么简单?”
“不过,你一定要记得做,准午夜十二时。”
宝珍说声明白便去忙别的。
那一整天,礼子关在家中读水浒,看到林冲雪夜上梁山一章,不禁鼻酸。
天色暗下,渐有秋意,礼子收到母亲电话:“已抵东京,我们在街边小档摊吃乔麦面。”
礼子不由得笑出声,呵多有情调。
她静静等待,十一时三十分,佣人休息,她熄灯按亮防盗警钟,回房淋浴。
礼子把水开得非常烫,像是要洗涤极度肮脏。
她披着浴袍出来,换上运动衣裤,一边擦头发,一边听见有人说:“漂亮身段一丝都没有变。”
礼子震惊,缓缓转过头去。
只看到王志诚躺在她床上,微微笑,他也与从前一摸一样,一点也看不出来,心怀叵测。
他是如何进来的?
露台长窗开启,他显然从那里爬进,他曾经说过他会那么做。
他轻轻说:“防盗铃号码改过了,不过,我已把它连电话线一起剪断。”
礼子缓缓靠向墙壁。
“这是你的手提电话吧。”
他把它关掉,收到抽屉里。
他说:“心理医生教我喜怒,我学得很快。”
礼子说:“禁制令仍然有效,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来寻回我的妻子及儿子。”
“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朱礼子,”他轻轻说:“我知道她见过你,与你说过话。”
礼子冷淡地回答:“我们本来就认识。”
“过来。”他拍拍床沿。
“对不起,我做不到。”
王志诚扬起手,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枪。
“我也是最近才研究枪械,这是一把真宁斯二十二,六发点二二口径子弹,俗称肚皮枪,近距离发射最见效。”
礼子不觉害怕,她只感觉寒意袭人,双手冰冷。
她说:“佣人在地库休息。”
“对呀,所以什么都听不到,礼子小姐,我打探过,这屋里只有你同我了。”
“你打算怎样?”
“把小兰行踪告诉我。”
“我只知她在夏威夷群岛。”
“我也知道,我要的是街名与门牌号码。”
“她没有告诉我,你可以在我房中躺整宵,我们可以一直聊到天亮,你不会得到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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