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我们都没料想到那个孩子会撞到服务生,所以我们的反应是红茶泼下来的下一瞬间,才知道要躲,可是她不是,她是在孩子就快要撞到服务生的同时,身体就做了—个向后躲的动作,可见她早知道那个孩子会撞到那个服务生,因此反应的时间不同。”
既然早知道那个孩子会去撞服务生,那有问题的不是那个孩子会是谁?
“我一直以为你很专心地在吃饭,没想到你居然注意到这么细微的事。”说不惊讶的话,绝对是骗人的。
“我怎么可能专心吃饭,那时我的肚子已经很饱了,你们还硬要我吃完,只好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记得那些食物的存在。”
“哈!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天才连警觉心也比一般人高。”要是真的是这样,他会开始怨叹上帝太不公平。
“你们想,那个女人想干嘛?”绝不会只是单纯的想吊凯子而已,当然,吊凯子也绝对是目的之一。
“从她的问话就可以知道了,那天不停问我们的关系跟公司,今天我遇到她的时候,她又设法想从我这里问到我叫什么名字,在公司的职位,所以你想她会想要干嘛?”
第一次遇到这么没大脑的女人,世界上之所以会有胸大无脑这句话,都是因为有这—类的女人存在。
“哪家公司会用这么烂的商业间谍?”
沈凌对那个女人的大脑嗤之以鼻,亏她说得一口标准国语,让他以为她多多少少脑子里有点料子。
“我倒觉得别小看她。”会将其他国家的语言学得如此标准的人,不会是太简单的人物。
“你是说她是故意装出那副模样?”要装得那么自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“我猜她是英籍奥国人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两个人—起看向魏曜雷。
“她的姓氏,第二次遇到她的那天,我不小心将她的笔记簿弄掉,帮她捡起来的时候看见上头的名字,她叫娜咪·格瑞芬海格”
沈凌眉梢扬起:“还是贵族呢!”
当年他跟雷曾经研究过欧洲贵族的姓氏,格瑞芬海格是奥地利一个古老世家贵族的姓氏,到目前仍然拥有领地。
“然后她的英文带有海港口音,虽然她尽量使用英国贵族语气,可是会有些特别用语脱口而出。”代表她是从小习惯了这样的语言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她可能是迦伦实业的人啰!”这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