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,想是黄家的落英缤纷掌一路
;某某的表现水准落差之大,有如段誉的六脉神剑。精神世界里有了金庸这座花果山,
常使我胡思乱想,如猢狲上下攀缘,到处采摘引证的乐趣。
人的左脑管理智、现实、逻辑,右脑管感觉、形象、记忆。我是用左脑读金庸,上
网后知道,另一半人用右脑读金庸。程灵素,黄蓉,杨过,乔峰……总是BBS里最热的话
题,不必多说,提一个名字,便有雾般感受涌上来。这些虚构的人物已经和某一代人的
青春编织在一起,难解难分,不论单独谈哪一种,总使人意犹未尽。
2002年春天,我开始读一篇传说中的绝妙好文,从此陷入了难堪的等待。像等待着
一群沉睡在记忆中的朋友,被一个个的复活。你不知道接下来江南——这个顽皮的作者
会叫出哪一个,也不知道在这一世他或她有什么样的命运。而在汴京大学里,校园的风
声、饭堂的泔水味、寂寞的操场、焦急的等待,都被复活了。
不必等到逢五年或者十年的同学聚会,在蓄意喝下许多白酒后,等待滑过胸口的那一滴
惆怅——江南是一个解人。
奇怪的是,回忆起来味道最好的,往往不是真事。也许回忆的魅力正在于虚构,而
回忆往往从“如果”开始。
楔子
又是汴梁的秋天,积累了整整一个春夏的枝叶悄然凋零,几片落叶的背后,是二胡
嘶哑的弦歌。
秋天是操琴的天气。很久以前,教莫大胡琴的师傅说:“春宜绘墨,秋宜操琴。”
莫大那个时候还年轻,不理解,师傅也不多解释。后来经历的风霜多了,莫大才觉得领
悟了。原来春水春树这种一时繁华的东西最该入画,否则就流逝了,一时好景色,过去
就追不回来。而秋愁如此,最是消磨意气,惟有以胡琴的两根枯弦唱出来才略可慰藉。
所以风雅苍凉如莫大者,一到秋来时,纵然是《凤求凰》这种曲子也不由得萧瑟悲凉起
来。
不过这个观点得不到莫大师娘的首肯,根据莫大师娘的意见,莫大和他师傅都是村
上有名的懒虫,春秋两季农忙的时候总是偷懒不肯下地干活,于是就会抱着胡琴跑到附
近的山头上打发打发时间。而莫大师傅那句话只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,和春思秋悲这种
深奥的情绪扯不上半点关系。
莫大说:“可为啥师傅一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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