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除了第一晚上那场失败的**,他们的身体,再也没有亲密过。他困惑,一年半没有***,难道她不想吗?其实,郝乐意是想的,非常想,甚至有几次,还做了春梦。在梦里和马跃**做得翻天覆地,在**迭起中醒来。醒来后的她,总是惊恐的,唯恐被马跃发现,梦里的**,居然是这样真实地反射到身体上,当她醒来,私密处还沉溺在一张一弛的收缩中,身体也在失控地痉挛……如果马跃看见了,一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其实,她每一次在春梦中醒来,马跃都知道,因为醒来之前的郝乐意会说梦话,她的头扭来摆去地叫“哥哥”,他们**的时候,她都会喊马跃“哥哥”。当她在身体的痉挛中醒来时,马跃的心都会一抽一抽地痛。他不知道,那个让她醉在梦里的男人是不是自己。
父母在厨房里忙着,马跃在家晃来晃去,有点过意不去,要给马光明打下手,被陈安娜赶了出去,因为她不想让马跃学做饭。家务容易养成习惯,干过一次,别人会期待下一次,你应了别人的期待,就会给别人养成习惯,你要不应别人的期待,别人心里会积累怨气。所以,与其怎么着都不是,她宁肯让马跃在家当甩手掌柜。
她边忙活边嗦着她的这套理论,马光明看了他一眼,没吭声,高高擎着一盘做好的菜,喊了马跃,越过等在一边的陈安娜递给他,“想当甩手掌柜那也得先把掌柜的资本混出来。”
陈安娜就白了他一眼说:“我当了一辈子甩手掌柜,我有什么资本?”马光明就乐了,“还算有点良心,知道承认自己是甩手掌柜,你怎么没资本?你是大名鼎鼎的陈校长,我呢,一白酒厂的倒糟工人,把你娶回来,不让你当甩手掌柜,我还是人吗。”
今天他们心情都很好,话里话外都往念情里赶。马光明的这句话,就把陈安娜惹得心花怒放,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又狗尾续貂地缀了一句:“可咱马跃现在算啥?是陈校长的儿子、马郝多的亲爹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?”
陈安娜这辈子最听不得的话,就是不把她的宝贝儿子放在眼里,马光明也不行,“马光明,你是马跃的亲爹吗?”
“都熬过更年期了,你打算告诉我我不是马跃亲爹?哎,陈校长,阴险点了吧?”马光明只顾低着头在菜板上忙活,一抬头,陈安娜早已面如猪肝了,心里一忽闪,一大帮子客人眼瞅着就到了,可不敢在这时候把陈安娜惹翻了,就忙涎着一张笑脸说:“陈校长,我玩笑呢,您还当真了?”说着拿油手抹了一下嘴巴子,“让你犯贱。”说着,拿肩把陈安娜往厨房外推,又催着马跃给她泡上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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