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郝乐意晕头转向,拿起包说走吧。
郝宝宝以为她不给,急了,“姐,这可事关我终身幸福的事,难道你想站一边瞧我热闹?”
郝乐意回头瞪了她一眼,“瞧你热闹?我也得敢啊,我没这么多现金,到街对面ATM机上取给你!”
郝宝宝这才把撅得老高的嘴放下来,又是秧歌又是戏地抱着郝乐意的胳膊,和她一起下楼。
取了钱,郝宝宝就一溜烟地跑了。郝乐意觉得特悲凉,郝宝宝走到今天,她不知道是悲还是喜,甚至……是不是因为有她的包容和宠溺,她才走到了今天?
有时候,郝乐意和朋友开玩笑说,作为女人,她最大的骄傲也是最大的悲哀,就是没花过男人的钱。在她的感觉里,花自己父亲之外的男人的钱,是需要放下尊严的,而没有花过自己父亲之外的男人的钱,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没魅力?或者是自己一钱不值?她读过一篇叫《**和良家妇女到底谁更贱》的文章,有点赞同作者的观点:做良家妇女毫无意义,因为男人宁肯冒着被传染性疾病被发现、被拘留、被罚款的危险去嫖娼,都不愿意和无比安全不需要花一分银子的老婆**。但现在,她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贵,所有能标上价钱的一切,哪怕是天价,也是廉价的,因为它终将会被金钱左右。那是前几年,她的心思还简单,对事物的判断容易停留在非白即黑上,没有中间地带,价值观也更容易被物质化,可这几年不同了,在生活里摸爬滚打得多了,明白了在哭和笑之间还有个中间地段,叫做岁月静好。每个人都在尽量地趋笑避哭,这是人之常情,尽管笑是开心,可它不是常态,对于女人来说,岁月静好,才是最重要的。
生活就是苍茫的原野,风过雨也过羊过虎也过,没有任何人的一生能处在绝对安全的位置上。她记得曾看过一个叫高伟的女作家写的文章《老虎来了别喊我》,大意就是,如果老虎来了,逃也逃不掉的,被别人喊醒,只能是在瑟瑟发抖的恐惧中等待血光之灾,还不如沉睡在懵懂不知中呢,尽量减少恐惧的痛苦。
或许,如果马跃不坦白,她就是高伟在文章说的那个睡梦中的幸福女子,全然不知,有只凶猛的老虎已越她而过……
她不想让郝宝宝变成一个靠青春美貌吃饭的女孩子,却又无法阻挡。她心意沉沉地回了办公室,刚坐下,马跃就拎着一盒披萨来了。
进来之前,他已经摘掉了口罩,露出了被陈安娜包成了叫花鸡的下巴,他把披萨往她桌上一放:“还热呢。”说着给打开盒子,“我一溜小跑。”
郝乐意注意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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