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。不对,这里面一定有蹊跷。
郝宝宝也说,对,一定有,姐,在生活上你多独立,可在感情上你也要独立,不能听别人摆布,不能马跃想怎么着就怎么着,他算哪根葱啊?!郝宝宝愤怒得都忘记了自己受伤,一挥手臂,疼得龇牙咧嘴。
郝乐意决定,等贾秋芬回来,她就再去一趟酒店,和马跃好好谈谈。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他把婚离了,她必须作一下努力,不给自己留后悔。
在一天中目睹了生死和离散的郝宝宝,成熟了很多。以前她在郝乐意跟前,除了撒娇没别的,可在这个傍晚,她第一次像成年人一样和郝乐意聊天。也觉得她和马跃离婚的事,不管离还是不离,都不告诉她父母为好,因为他们有他们那一代人的价值观,告诉了也没用,只会给他们添堵,堵大发了,他们就会忍不住要搅局。当然,是好心好意地想往一起捏合他们的搅和。因为在他们心目中,夫妻不管多么不和,只要能一起过到老,就是人生最大的胜利和圆满。可事实却是,往往是他们越搅和越乱,摊子更难收拾。
正说着,贾秋芬提着保温桶来了,张罗着让两人吃饭,而郝乐意和郝宝宝各有心事,根本就吃不下。在贾秋芬慈爱的威逼下,各自胡乱吃了几口,郝乐意就走了。出医院后看了一下时间,才六点半,正是酒店最忙的时候,就没去,给马腾飞打了个电话,说哥我想跟你谈谈。
马腾飞心灰意冷,说我不想。
郝乐意就哭了,说哥我求你了,你在哪儿,我去接你。
马腾飞顿了半天,才说在余西家楼下,他曾在余西家门口长跪不起,被余西的爸爸轰了下来。整个下午,他就一直坐在余西家楼下,一支接一支地抽烟……
郝乐意找到他时,他脚边已经积了一堆烟蒂,郝乐意站在他面前,“哥。”
马腾飞抬了抬眼皮,没吭声。
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,也许,因为从前的事,你还觉得我这个人挺恶心,可是……我不想对过去解释什么,我只想跟你说,有时间你去看看宝宝,或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马腾飞还是没吭声。
“从余西跳楼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,你们俩不可能了,可我怕你现在就说分手会让她情绪不好,影响恢复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马腾飞依然冷冷地。
“谢谢,等宝宝身体恢复好点儿了,我会慢慢开导她的。”
马腾飞的冰冷,像把叫耻辱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剔着郝乐意的心,她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,“哥,有的事,可以解释,可有的事一辈子都没法解释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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