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炎?这种烂词为什么要背啊我就不清楚了!”
“你说说而已。”我笑,“也不是烂词啊,科技论文里万一出现呢?”
“假期还得回去读英语,我要死在鬼子手里了,”她沮丧,“今年暑假在这里报班,家都没回!结果那老师讲得那叫一个恶心!我的人民币啊!就这么流进了骗子手里!一千啊!”
“我也让家教中介骗了二十块介绍费嘛。”我好言相劝,“破财免灾。”
“呸!一千跟二十是一个数量级的么?再说你天天撞桃花,我要有你那么多艳遇丢钱我也认了……”阿雅斜眼看我,“晚上又上谁那儿劫财劫色去了?”
“我没劫色”,我解释,“一私立学校老师,反正他们的钱也是从咱们身上赚的,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呗。哎……”我突然想起来,宣桦也带一个托福冲刺班,“对了!我这朋友也能教你,我回头问问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内部员工优惠价,说不定不花钱就蹭着把课听了。”
“怎么内部优惠啊?就说我是他小姨子?”
我严肃地瞪她一眼,“大姨子!记清楚自己的年纪!老而弥纯是可耻的!”
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阿雅也好丁鑫也好,老拿我当女色魔看,天知道我其实很严谨,对不三不四的可疑分子从不搭腔。比起几个时时处处发骚的姐姐来我真觉得自己就一尼姑。不过她们对我这一说法都很不满意,支书吕小倩干脆说,“你就是一尼姑也能找着一堆姑爷,排着队编着号儿使唤他们。”
靠,我是赛金花吗?
我从不承认我私生活不检点,和我有接触的异性数量一点不比她们多,当然,质量是好很多的……我这么认为,能入我法眼的人并不多,你知道,现在上品的男人实在罕见。
我承认我很挑剔。
阿雅说我像一棵热带植物。我问为什么?她说,不知道,就是纯感觉像,感性的,没为什么。
可能吧,也许阿雅觉得我是个傻大姐,晕晕乎乎地过日子。随便,她爱怎么想,我和阿雅互相同情着。我见过她刻苦到半夜两点的样子,考试前紧张得睡不着觉,一个人在卫生间哭得像鬼一样。我不奇怪……生活所迫,连我都开始看考研书,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?我们这一茬真倒霉,最初大学生包分配,大家都不愁出路,后来又是扩招又是合校,街上的大学生比狗都多,只好拼尽全力再搏一回,等于二次高考……大家都是可怜人。
“我想找条出路
到底有没有出路
我信佛这有没有帮助
我试图接近幸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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