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哪知道?我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,每天黎明即起的。”我打个呵欠。
“你不是跟徐齐一特熟么?”
“一般吧……下次我让宣桦问问赵雅。”
阿雅对宣桦还是不错的,有时候宣桦来找我,我不在,阿雅还会跟他聊会儿天什么的。我开玩笑地问阿雅:“你别是看上他了吧?”
阿雅眉开眼笑,“你是不是特别有危机感啊?”
同样的问题问宣桦,老宣很认真地想了想,“那丫头性格还行,别的就一般了。”
我有点不放心,搂着他脖子问:“你还爱我吗?”
宣桦看着我,表情严肃地点头,我从没见他这么严肃过。
我放了心,把脸埋在宣桦胸口,宣桦轻轻捧起我的脸,“尽瞎想些什么哪?”
开始有陆陆续续的招聘会在校区间召开,我们上一届的师兄师姐已经有很多去找工作了,僧多粥少,结果大都不尽如人意。据说今年本市的本科生已经有人喊出了月薪800的天价,丁鑫闻言大怒,“哪个败类这么欺行霸市?坏了行情让后来人还怎么混?”
结果第二天就有人喊出了本科生六百的口号,还上了报纸,被作为大学生就业心态平和的典型大肆吹捧。
晚上在食堂吃饭时还看到那老板笑得一朵花似的,在地方新闻里夸夸其谈,“我们本着为政府,为广大同学减轻就业压力的原则……”得便宜卖乖,围观的群众立刻发出愤怒的吼声。
《别走,我爱你》十四(2)
欲悲闻鬼叫,我哭豺狼笑啊。
或许有个把勇敢者敢于尝试自己创业?我认识两个学新闻、广告的兄弟,毕业后开了个网络广告公司什么的,政府宣传和鼓励,还有一系列什么优惠政策(至少从报道上看,政策是优惠的)。结果创业了N次,又把创业的家当卖了N次了。执迷不悟,至今仍在苦海中挣扎。
学新闻的哥哥非常郁闷,“报道上老说谁怎么怎么的成功了!”
丁鑫马上说:“你丫还是大学毕业生?还新闻系的?你说出这么没素质的话被你老师听到,他还不立马横刀自刎在你面前啊?”
居然还有人天真到相信报纸,赵本山老师话说,“悲哀啊!”
更坏的还在后面,据说在已经卖出去的若干师兄师姐中,竟没有一个我们专业的,卖不动!
我们彻底无语了……
丁鑫说N大有前政治命题组组长来做讲座,我们跑去听了听,顺便又打量了我梦中的圣地一遍,N大的小朋友们都很严肃好学的样子,可爱得不得了。我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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