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给他,他都说懒得动,“要不你过我这里来吧?”
人说中国男人善于掩饰,婚前婚后两张脸,但是……大哥……咱还没领证不是?审美真的就那么容易疲劳吗?
当然他忙我也知道,理科工科不比文科研究生整天清闲,宣桦说:一切都是为了未来。
我们一直在努力,一直在为了未来活,没有现在,也没有过去。
我偶尔闲下来时会觉得闷,给他打电话他也很少在寝室,有一次我刚说出“你在哪儿呢?”他立刻不耐烦,“实验室!你怎么管这么多啊?陈默请你相信我好不好?真的很忙。”
我咬着嘴唇把电话拍得震天响。
丁鑫劝我多站在宣桦角度上想想,“你这种老婆也不是一般人能养的,孩子不是压力大嘛……”说了十分钟终于说出一句有用的,“下次别问‘你在哪儿’,直接说‘我想你了’,丫就晕了,肯定地说两句软的。”
我想了想,摇头,“不能惯他毛病!糖喂多了也腻,迁就惯了丫越发认不清东南西北。”
冷战了一个星期,宣桦才来道歉,我没理他。
“陈默……你啊……真不懂事……”宣桦叹气。
“对,我不懂事,你找你懂事的校花妹妹去。”
“尽瞎说,来,给你讲个故事啊。”宣桦摆出一副慈祥的嘴脸。
故事是从电视上看到的。有一个人,养了个宠物,一只袖珍小猪。买的时候人家告诉他,这种猪绝对不会长太大……谁知这兄弟长啊长啊长,长成了三百多斤的大肥猪。城管找来,卫生局也找来,他只好在郊区租了一个房子把猪送去住,每天花数小时去看它,陪它跑步,减肥。他说不管它长多大他都不会杀了它吃肉,它活到哪天他就养到哪天。
《别走,我爱你》十四(4)
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我白他一眼。
“当然有关系啊!”宣桦一拍胸脯,“我,就是那养猪的!你,就是那猪!你走哪儿我跟哪儿!决不食言!”
话音未落早挨了一拖鞋,“你才是猪呢!”
宣桦是猪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
上次我看了一半关于前世的书,告诉他:“许多人会把前世的记忆一直带到今生。他们会保留一些外人看来很奇怪的习惯,这些习惯就是前世的记忆。比如有的人睡觉喜欢把身体蜷起来,一个耳朵贴地,这种人前世就是猫或狗。有的人站着或坐着都能睡着,这种人前世就一马,要不就驴。有的人非得把被子弄成一个鸟窝状的圈圈,那他前世就是鸟。”
宣桦很老实地说,“我没有这些习惯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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