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因为作为一个政治家,满嘴跑火车是一项必须掌握的技巧,把台下人都洗脑洗得晕晕乎乎,就是你的成功。同样的技巧也适用于恋爱。
宣桦打电话给我,“这两天累得不行了,你给我带点麻花来吧?就你们校门口那个店做的,掺奶油那种……”
真不要脸!碍着丁鑫阿雅在旁边我没好意思多说什么,“我忙!”
“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我鼻子一酸,“这会儿想起我来了,当初恨不得一脚踹死我呢是吧?”
宣桦怯怯地解释,“不是你听我说,那两天我太累,心情特别不好……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!解释就是掩饰!掩饰就是事实!”我耍赖,“你那两天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到我头上啊!死没良心的……”想骂“杀千刀”,忍了忍又憋了回去。
“哎呀……老婆别生我气了,我错了,都怪我不好。老婆原谅人家生理期到了嘛……每个月,总有那么几天……”
我笑着嚷,“流氓!滚!”
我跑到宣桦那里去看他,学校的寝室安排是“本四硕二博一”,所以宣桦可以一个人独享一间屋子,但事实上他那屋子更像一个车间,里面乱七八糟放了很多脏脏的零件、图纸……甚至还有一把大锤和扳手,有了这些摆设,就是说这屋儿里住的是个修锅炉的也有人信。
宣桦脸色很憔悴,想来是被BOSS蹂躏得够呛,他们导师连弟子的脸都认不全,但是有活儿的时候就会吩咐弟子们开工,当然没什么报酬,最多给个几百块意思一下。宣桦抱着一大沓图纸给我看,小脸儿委屈得不行,“累啊!”
我心里一疼,赶紧把带来的吃的往外掏,宣桦下午还得去干活儿。我带了他喜欢的黑巧克力,是报社一个朋友去比利时带回来的。比较牛逼的是打开盒子发现巧克力上面还有许多图案,清一色的妖怪打架,连我这么低级趣味的人都看得不好意思,再三声明不是故意的。
宣桦头靠在被子垛上闭着眼睛笑了,意味深长地说:“人家知道啦~~~~~”嗓子逼得尖尖的。
我撇撇嘴笑了,一边叫:“让开,检查!”一边把他推起来,刚才借着替他收拾东西的机会,留意观察了一下情况,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当然没痕迹不意味着没有情况,对待敌人要从战略上藐视,战术上重视。床是个事故多发带,需要认真检查———传说苏惠发现胖子和阿雅“Have a leg”就是从在胖子床上发现了阿雅的亚麻色髦发开始的———我仔细打量了一遍床单和被子。
很干净,什么都没有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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