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个吸毒者的梦魇,因为她深知到一旦断粮她的美貌她的工作她的一切都会没有,芊芊淑女的形象也会在所有人面前破碎,这也许是个悖论。我不知道。
我一点不同情他。
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,全是因为他!全是因为他!
老夏在圈子里不失为一个有吸引力的男人,有几个小姑娘半真半假地问过他,“怎么就非陈默不可了?”
是啊,为什么是我?本市有十万做着明星梦的无知少女,个个都年轻娇嫩,个个都愿意和老板上床。
老夏笑嘻嘻,“要帮就帮助最困难的同志。”
我并不生气,谁会为不在乎的人生气?
这一行根本就是卖弄色相,多多少少总得卖点,偶尔有个把敢立牌坊的,要不是家里有钱有势,自己只是玩票;要不是后台实在硬,旁人不敢议论。
“照你这么说可够惨的呀。”夏郡听了我的议论说。
“有什么惨的?都自愿的呀,又没有人逼他们卖身葬父。有的卖还算好,怕就怕卖都卖不出去。”
哪有什么玉女,欲女还差不多。
有一个朋友说过,其实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卖的,只是价码不同。话虽然刻毒,但很少有人逃得掉。
《别走,我爱你》二十七(1)
夏郡这次看来是真出走了,他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跑,等过上十天半个月的,又见那逃犯自己笑嘻嘻地在电脑跟前上黄网呢。
我从来不劝他。
这次居然坚持到一个月还没回来,佩服佩服。
我只得自己出门打理一切,回家时电话上有十几个留言。夏郡这人真没意思。
我一边换鞋一边听留言。
开始还把那低沉的男音误认为夏郡,第一次发现他俩声音是这么像,会不会就因为这个才接受了老夏?
“陈默……你还好么?很抱歉打扰你……但我有急事……可不可以见你?”
我点起一支烟,深深吸两口,再把录音重放。
宣桦。
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他。
他脸上是坦诚的烦恼。
“我真的很担心,”他低着头,“最近几个月她老生气,怪我没本事照顾她。”
“按理说是不该来求你帮这个忙的……”
我心里绞痛。
宣桦诚惶诚恐地看着我,“我真的……我不知道怎么说好……”
我努力笑着,抬手准备拍拍他肩又自觉地放了下来,“放心,包在我身上,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。”
快到夏郡工作室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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