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别跟我讨论喜玛拉雅山的存在,否则拿弹弓打你们家玻璃。
如果不是你,那和谁在一起都一样。
“每当我想往高处飞翔,总感到太多的重量,远方是一个什么概念,如今我已经不再想。”
浮躁……
我开始看佛书。
轻阴阁小雨,深院昼慵开,坐看青苔色,欲上人衣来。不知不觉,换了人间。
色色原无色,空空亦非空,静喧语默本来同,梦里何劳说梦。有用用中无用,无功功里施功,还如果熟自然红,莫问如何修种。
《别走,我爱你》二十八(3)
夏郡看着我嘿嘿笑,“哎,我给你起个法号吧?叫智障好不好?”
“那我也给你起一个,就叫梦遗。”
“看点儿什么不好?哎,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应该看看青春小说儿什么的,你看过那什么,《我不是聪明女生》没?那主人公特像你,傻乎乎的。”夏郡献殷勤。
“不看!我最烦这些编故事的了,一个个装得纯情得不行,为了赚读者眼泪非要把主人公安排了去死掉。得绝症死算是开恩了,出车祸的,卧铁轨的,我操今儿还看了一个坐飞机摔下来的,太夸张了吧,一年才几次空难啊,就让他们给编上了。一共就两千多字的文章,这主人公还没活够呢,为了作者赚眼泪,他就得去死。骂丫们俗都觉得不解恨。”我瞟他一眼,“庸俗的人只会看庸俗的书。”
“狗咬吕洞宾,你这种女人简直就是为不解风情这个词现身说法。”
“是啊,没你那老空姐儿叫得甜———今天打三个电话了,”我捏着嗓子,“夏哥哥在不在啊?”
夏郡得意地嘻嘻笑,“吃醋了吧?羡慕嫉妒吧?”
“我嫉妒她?”我挑起一条眉毛,“她老人家今年高寿?”
“徐娘半老风韵犹存,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啊,跟某些性冷淡一比,那就是天上地下啊!”
我懒得理他,夏郡坐了一会儿,闲不住,跑出去看碟儿了。我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,就跟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一样,几天不打打反而感觉有点不对劲。非得大家一起吊吊嗓子才觉得是生活在现实之中。
早上那女孩儿打电话,小心翼翼探问半天还是忍不住,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
我微笑,“不一定,有时候是他表妹,有时候是他堂姐,有时候是他合伙人,有时候是他钟点工,你应该知道我是他什么人。”
那女孩儿立刻摔电话。
咦?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也敢出来跑?
有时候真的很想离开他,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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