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。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动亲吻男人,心里紧张是在所难免,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蕃茄,不敢抬头看他一眼。
耿严受宠若惊的愣在原地,睁大眼睛看着子瑢羞涩的模样。
“我们到那边坐一会儿吧。”说完,子瑢转身快步向前方走去。
耿严含笑跟在她后面,原来子瑢害羞的时候这么可爱。
他们坐在一张长木椅上,两个人静静的坐着。子瑢看了眼耿严,他好严肃的看着远方,好像在想事情。她不好意思打搅他,只是默默地陪伴着他看着夕阳的余辉,等待他率先打破沉默。
许久之后。
耿严浑厚的声音响起,断断续续的讲述道:“记得我六岁时,爸爸染上了赌博和酗酒的恶习,从此家里就没有平静过。每当他喝醉酒或是输了钱的时候,就会动手打我和我妈。他逼我妈拿出家里的积蓄继续去赌钱。由于他不务正业、嗜赌如命,很快我们家就一贫如洗了。妈妈借来看病的钱,被他偷走输光了。原本我妈的病是能够治愈的,可没有了钱,延误了治疗,没多久我妈就病逝了。”他含恨的说:“是他害死了我妈。要不是他拿走了我妈看病的钱,我妈也不会死。”
他的眼眶微红,眼中闪动着泪花,叹了口气接着说:“亲戚们陆续和我家断了往来,甚至没有亲戚来为我妈送葬。之后的三年,我和那个害死我妈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里,几乎天天都有人来追赌债。他们拿不到钱,就动手砸东西打人,我经常被那些人打的遍体鳞伤。终于有一天,我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。我偷了他两百块钱离家出走,到深圳去打工。遇到干爹后,我才开始了新的生活。”
他刻意忽略掉有关于潘凡的部分,他不想提到她,更不想让子瑢知道有关潘凡的任何事情。他实在没有足够的勇气在子瑢面前提到潘凡。只好请上帝原谅他的自私了。
这是耿严第一次对她袒露自己的过去,自己的家庭。原来耿严是在那种家庭环境中长大的,难怪他的个性会如此的孤僻、冷漠、忧郁、偏激。他父亲竟然会对妻子和孩子挥拳头。她那天看到的那个花白头发的老人,究竟是不是耿严的父亲呢?从他身上丝毫找不出盛气凌人、嚣张、暴躁等个性。她看到的只是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,实在无法把前后两个人联系在一起。难道是她搞错了,那个人不是耿严的父亲。
“你父亲的腿……是不是有些行动不便?”
他诧异的看着她,说:“怎么啦?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上次永耀的车子抛锚,来修车的师傅好像是你爸爸。”
“我这辈子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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