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并且还不忘指指点点,品头论足一番。
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,他就是耿严。他之所以会到修车行来,是想来看看他的亲生父亲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。耿严原本以为在看到他过着穷困潦倒、狼狈不堪的生活后,自己会开怀大笑,因为这是他的报应,老天在惩罚他过去对妻子、儿子所造成的伤害。可在看到耿兴川光着身子,不知羞耻的当众任人摆布跳舞时,他却没有丝毫的笑意,一点也笑不起来。
他感觉到胸中有一股愤怒的岩浆在翻滚、升腾。这个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吗?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尊严、廉耻的父亲。此时他愤怒的情绪里还包含着怜悯,他为父亲感到可悲。当一个人只为钱而活,只在钱的面前低头时,那个人就变成了金钱的奴隶,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。
香港 潘家
离家出走近两个月的潘凡,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,回到了家中,回到了父亲身边。
潘勇温柔的轻抚女儿消瘦的脸颊,心疼的说:“你走的这两个月,爹地每天都盼望着你能早些回来。这段日子,你是怎么过的?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疲惫呀?”他想从女儿忧郁的眼神中找出昔日的神采,却再也找不到。这使他更加深了要耿严对凡凡负责的信念。
“爸,我也好想你。”潘凡搂着爸爸的颈项,泪水滑出眼眶。
潘勇温柔的拍着女儿的背,激动的说:“回来就好。你和阿严之间的事情,管家全告诉我了。有爹地在,就没有人敢欺负你,爹地会保护你。有什么委屈尽管和爹地讲,就像小时候一样,对爹地没有什么事情好隐瞒的,只有爹地才是真正爱你的人,爹地会帮助你。”
潘凡哭得更伤心了,哽咽的说:“爹地……爹地……”
“不哭啦。我的小公主都变成泪人了。”他轻柔的为女儿擦掉脸上的泪水,说:“去泡个澡,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。”
潘凡摇头说:“爹地,我想知道阿严现在怎么样了?”她原以为离开香港一段时间后,会把耿严渐渐忘掉。事实证明,这个主意糟透了。她非但没有将他遗忘,相反越来越想他,越来越思念他。无论到达欧洲的哪个国家,她都无暇顾及浏览风景,所做的只有同一件事情,就是坐在饭店的露天阳台上想着他。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如此痴迷的爱着他。
潘勇叹气道:“凡凡,听话。先去的睡觉,有什么话,明天再说,好吗?”
“不,我现在就想知道。爹地,你告诉我吧。管家说你找人监视阿严的行踪,是真的吗?” 潘凡急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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