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。他从地上拿起一瓶XO,打开软木塞,大口地喝着,酒精已经麻木了他的舌下神经,浓烈的酒在他的口中就像清淡无味的矿泉水。
耿严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,摇摇晃晃的走到落地窗前,手中还不忘拿着喝到一半的酒。他将身子半倚在玻璃窗上,目光深邃的望着窗外绵绵细雨,突然很渴望听到张子瑢柔美悦耳的声音。他的手伸进裤袋里摸索着,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子瑢的电话号码。
“喂,你好。”从电话的另一端传出了张子瑢的柔美声音。
耿严迟疑的开口道:“是我。”
“耿严——”子瑢喜出望外的叫着他的名字。这十几天来,他都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她。她不怪他,她知道他的工作繁忙,要处理的事情很棘手。今天能接到他的电话,她开心极了。
“这么晚打电话给你,没有打搅你休息吧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“没有。”心细如发的张子瑢察觉到了耿严的声音有些不对劲,关切的问:“耿严,你怎么啦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别担心,我很好。”耿严捏着眉心,声音有些干哑的说:“只是喝了一点儿酒,现在头有些晕。”
从电话中传出了子瑢惊讶的声音。“什么?你喝酒了?你不是最讨厌酒了吗?”
“我是讨厌酒,而且现在更加讨厌了。”他一连灌下了三瓶烈酒,就是想让自己酩酊大醉。可现在,他还是很清醒。这些醉不了人的酒,真是惹人讨厌。潘家收藏的世界名酒,该不会是假酒吧?
“你醉了,快点去睡吧。”看样子他喝了不少酒,说话都语无伦次了。
“我没醉。你的手好些了吗?”想到子瑢受伤的手臂,他恨不得将潘凡痛打一顿,以泄心头怒气。
“早就好了。你别担,伤口处没有留下一点疤痕。”
“那就好。以后你要多注意安全,好好的照顾自己,知道吗?”
子瑢心生疑惑的问:“你怎么啦?说话怪怪的。”他的口气好像是在叮嘱小学生。
“没怎么。”他望着窗外的雨丝说:“我这边正下着大雨。你那里的天气怎样?也在下雨吗?”
“我这里下着小雪。”她可惜的说:“今年的雪来格外的晚,雪量也很少,雪刚落到地上就融化了。”全球气温变暖,冬天越来越暖和,越来越不像冬天了。
他失望的说:“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过雪了。这次又错过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气象台说,过些日子还会有大量的降雪。等你从香港回来时,一定会看到的。就算你真的错过了看雪景,也不用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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