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问题,其实她又何尝不想知道呢?她这个看似是局内,实际是局外人的人,什么也不清楚。甚至连潘凡流产的事,她还是从一名记者口中得知的。她不晓得,他究竟有多少事情隐瞒着她,或者说是欺骗着她。
她心中有着无数的迷团,它们包围着她,几乎要将她吞没。她之所以会来到这里,原本是想安静的思考近来发生的事情,想清楚症结的所在。可是来到这里后,她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不想去想。只想闭着眼睛,享受寂静、享受无人追问的轻松、享受风吹在脸上的感觉。
子瑢感觉到一件温暖的大衣悄悄的搭在她的肩上,心想一定有是黑牛他们来了,她边回头边说:“谢谢你们,我不冷。”回过头的那一刹那,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惊愕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,他来了。
两个人的喘息在寒冷的夜色里变成淡淡的白烟,相互交融着,没有人能将它们分开。
耿严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她,看到她被冷风吹红的双颊,怒火瞬间在眼里燃烧脸色骤变,恶声恶气,接近咆哮的喊叫道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你打算把自己冻成冰柱吗?跟我回去。”他强而有力的大手,拉着她冰冷僵硬的手,就要走。
“哎呀——啊——”他突如其来的拉扯还得她重心不稳,跌坐在地,她感觉脚上的寒气在一点点的上移,膝盖上好像压着两个冰块,腿上的血液好像冻结了,两腿失去了知觉。
他神色紧张的问:“怎么啦?你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腿疼?”
她咬着牙说:“我的腿麻了。”
耿严二话没说,把她横抱了起来,疾步走下天台。全然不顾走廊中人们的议论纷纷、指指点点,直奔他的办公室。
被他抱着的感觉好舒服,她的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颈项,他温暖的胸膛熨烫着她,驱除了她全身的寒意。尽管她知道黑牛他们一定会通知耿严,她在这里的事情,但她没有料到,耿严真的会来。他的出现,立刻给她的世界带来了阳光。
耿严把她放到沙发上,让她躺下。他既心痛又心酸的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庞,被冻得发紫的嘴唇。他飞快的来到办公桌前,按下内线,吩咐秘书说:“芬妮,麻烦你端进来一杯热牛奶。”
子瑢躺在沙发上,紧闭着双眼。她好想他,每分每秒都在想念着他,然而真的面对他后,却不敢睁开眼睛看他一眼,因为她怕让他看到她眼中的脆弱与悲伤。
他一步一步,缓慢地走到沙发前,凝视着她,他知道她是故意不看他的。他脱下白色的开身毛衣,动作细腻的替她盖在身上。他蹲下来,看到她消瘦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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