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她声点,别说话嗡嗡的像个小蜜蜂……一下课男生就起哄叫她……把她都起哭了。”于老师一愣,笑了。“本人严正声明:我决没那意思啊,那几个男生曲解我意啊。”老师的话把大家逗乐了。
郑喜春说,“于老师,你不记得了吧,你来我们班的第一天就把我和陈斯洋给修理惨了。”
“哦,有这事吗?陈斯洋这么好的学生我会修蓝他吗?”于老师看着陈斯洋,他嘿嘿一笑,“修
理也是应该的……有毛病就该修理嘛。圆丁要是不修理小树那就失职了。”
“这么说真有这事了,斯洋你快说说……”于老师兴趣盎然。
“老师来我们班时,正是三月乍暖还寒的时节。那天下课我们几个没出去,站在教前面玩。郑喜春抓了一把窗户里的锯末塞到我的脖子里了,我抓了把锯末追他他跑到教室外面去了。我就在教室里等,心说我看你上课回不会来。我一眼瞧见煤槽里的煤,新说这东西比锯末厉害,就用纸包了一把。上课铃响了,他跑了回来,我扬手把炸药包扔了过去,正打在他的头上。全班一阵大笑,正在这时老师你出现在门口了。一指我们俩,都给我站起来!”
“是吗,我怎么记不起来了。”于老师喝了口矿泉水。
还没等陈斯洋说什么,郑喜春接着话茬说了起来。“可不是吗,你把书往讲台上一摔,把我俩一顿臭批。说我俩是刺头,是球子,是两条臭鱼,三年六班就是给你们这样的臭鱼弄得满锅腥……说什么那些刺头,新老师来了,怎么也得装两天啊,你俩一天都不给我装,好象我俩不给你面子……还是我俩是茅坑里的石头——又臭又硬。”他的话引来了一阵大笑。“那一堂课就拿我俩开刀来……下课铃都响了,也没给下课,直批到第三节课,数学老师都来了。你一看就把我俩撵到外面罚站。数学老师追上你也不知说了些什么,就把陈斯洋招呼进去了上课去了,说什么好学生就是占香油……我呢站了一堂。”
于老师呵呵笑了,“郑喜春啊,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还记恨我呢,是老师错了啊。”
“当时我确实恨你,因为我俩根本就不是班里的刺头……要说刺头啊,是汪平和章震他们几个。只不过我俩倒霉撞到你的枪口上了……让你拿我们开刀,杀鸡给猴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