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你那里要抓紧检验,晚上加加班,尽量往前赶,但绝不能忽视质量。现在由你来代理厂长。”甄总挠了挠头,“陈总,我不行啊……”
“你不干怎么知道不行啊,当初我要是听你的,就不会出这事了……就这样定了!”
见总经理这样果决,甄总只好上任了,“那好吧,我就试试。”
陈斯洋直视着他,“甄总,你决不能有这种心理,你必需干好才行,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。就这样定了,散会。”
十几分钟后,肖楠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。
“联系的怎么样了?”陈斯洋问。
“刚才我给外运公司的蔡经理打了个电话,她说晚一周问题不大。后来她和外轮的船长沟通了一下,船长表示可以帮我们周旋一下,就说海上遇到了风,多停泊了几天。但要我们出个保证书,表明一旦出现问题,由我们承担责任……他怕一旦意大利的客户提出要查看航海日志,那他就没办法替我们遮掩了。航海日志谁也不敢改啊。蔡经理说她们以前也帮助客户这么办过,没出什么事。”
“你认为可行吗?”陈总问。
“我认为可行,打个擦边球,说来也是走一招险棋啊。”
陈斯洋一笑,斟酌了片刻说,“风险总是有的,也是逼上梁山啊。那好吧,就走这条路子吧。得多少费用啊?”“蔡经理说不用……”
“你斟酌着办吧,总之我们不能忘了人家的好处,这也是帮我们排忧解难嘛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贺丽丽来了。
她的到来就象蓝天上飞来一只鹰隼,正居高临下的在空中盘旋。看似一付漫不经心的样子,实际上它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晓。
“哟,想不到二位都在,我是顺便过来看看。”她笑着说。贺丽丽穿着一件白地蓝花连衣裙,看上去很素雅的。一头的大波浪,戴着一条黑珍珠项琏。脚上穿着白色皮凉鞋,脚趾甲涂得很红,还戴了条白金脚琏。
“真是稀客啊,快快请坐。”陈斯洋热情地把她让到沙发上。
肖楠给她冲了一杯茶,“贺总,请。”
她打量着书架,“陈总啊,你的办公室怎么给人的感觉像个书房啊,满屋的书卷气。”陈斯洋一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