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胡思乱想了。你的女儿还没回来啊?”他叹了口气,一脸的沮丧与无奈。“又跑海南去了,十天半月的不来一个电话,一点也只望不上啊!”
“她在那儿干什么啊?”
“她是跟着区文化馆歌舞团去的,从小就喜欢跳舞……”
“每月能给你寄点钱吧?”
他苦笑了一下,“她挣那点钱能够她自己吃穿就不错了,去年春节还打电话管她妈要呢……现在这孩子有几个能只上啊,只她养老做梦吧!”陈斯洋点了点头,“说得没错啊,有些孩子怎么不知道孝敬父母呢,是教育的失败吗?乌鸦还知道反哺呢,说来真是悲哀啊!我真恨不得一头撞死,一了百了!”
“你啊,别那样悲观吗。现在医学这样发达,你这病啊能治好的。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两首诗,很感人的。是个身患绝症的人写给他的癌症病友的,我就抄了下来。好几年了……谁写的我忘了,不过我还能记得诗的内容,我给你写下来。”说着他取出纸笔,不一会儿就写好了。“你看看是不是很激励人啊?”
逢春接过一看那诗是这样写的:
《致病友》
堂堂男儿身虽痛,脚踏地狱向前冲。
阎罗狞笑我从容,从容漫步度平生。
《再致病友》
痛苦扭曲了我们的人生,使我们这群〃精英〃变得玩世不恭。欲把心底的苦恼化做流星,望着它划过黑暗的苍穹,那怕是瞬间的辉煌,也足以告慰平生!
“嗯,是不错啊。”
“你看人家,得了绝症还那么乐观豪迈,对生命都不放弃。你这病算什么啊?你得向人家学习才行。做为一种激励嘛,有了病不要怕,怕的是你被疾病吓倒啊!你得有种精气神,你要从精神上战胜自己,那才能战胜疾病。知道吗?”他点点头。
“我的走了,公司还有事。”说着陈斯洋站起来,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。“这点钱你拿着……”尽管他没说多钱,可于晶从信封的厚度也看得出至少有两千元。
“这……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……”
“我们是朋友嘛,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,我不在你就找于主任。”逢春很感动,“斯洋,你让我说什么好呢,我……”他拍拍逢春肩膀,“你啊,什么也别说了。我啊,现在有这个能力,上去十年我还真就拿不出来。你啊,好好养病……看病用车你就给于主任打个电话,我走了啊。”
傍晚,陈斯洋和母亲说起了逢春的事,老太太听了直叹气,“小春也够可怜的,怎么得了那病,要我说准是喝酒喝的……今后那酒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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