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那道墙还是在,只是比较不那么顽固了些。
“这么晚才回来呀?”“没呀,回来有一会了,倒是你,又失眠呀?”
“算是吧。”“最近有比较好些吗这失眠?”
“嗯,好点了。”“今天有开口说到话吗?”
“干嘛那么关心我呀你?”因为我放你在心上呀!
“因为我在暗示你关心一下我的台北行呀!哈。”
“哦……台北好玩吗?”“这我是不知道啦!因为我们大部份时间都待在家里。”
“小心纵欲过度哦年轻人。”“这您就多虑了!因为我有的是本钱,哈!”
“无聊。”分明只是眼红我吧!哼。
“怎么今天不玩旋转泡泡球哦?”
“嗯,最近觉得有点腻了。”“那真是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所以我改玩新接龙。”“不是吧!”
“你不在呀!没人给我按接受。”“干嘛把昵称改成PLA NO。3 呀?”
“哦,今天去买了火星爷爷的书,觉得他写的真好。”
“那本书呀我最喜欢的一篇是—;—;”“不是吧!你都背起来了哦?”
“不要打断人家讲话好不好?”
娘娘腔!还人家咧!
“第一篇的那个传达者。”“为什么?”
“很特别的工作呀!要不你毕业后也去做那种工作好了。”“是你自己该认真考虑先吧!无业游民。”
“你做比较合适啦。”“你真的很想害我被当成神经病对不对?”
“并不是,而且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顾客哦。”“那倒是说来听听你想找谁呀?”
“等你真的开业了再告诉你。”“先说啦!我先免费帮你试找。”
他还是没有回答,反而是传了个笑脸过来,不知道为什么,每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