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地胡乱答应。
“哥,哥,你怎么样?没事吧,嗯,嗯,呜,呜,听丑的话,看来咱俩来之前担心的没错,娃娃是没了。咱们听听吧,啊!”老奎二叔哭着劝自己的大哥。
老奎父亲睁开紧闭了半天的眼睛,双眼红得吓人,急火攻心,以及在火车上的煎熬,使他的脸看起来非常吓人。老人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眼泪了,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们。
我尽量简短地说了一下老奎的死亡以及工地的处理情况,和眼前我们必须要解决的事情,比如如何处理后事等事情。
“天哪,我的儿子呀,天哪,我们怎么办呀。呜,呜。。。。。。”一听完我的话,原来安静的老奎父亲突然捶胸跺脚,号啕大哭起来。引得周围围过来一群等车的人。
因为人们听不懂说着地方话的老奎父亲在哭诉什么,纷纷问我们出了什么事情。有个好心地老太太甚至以为是我惹了老人生气,瞪着我,要求我给“父亲”赔礼道歉。二胖忙着解释眼前的事情,大家听了以后都说那是工地的责任,让我们找工地去索赔。善良的人们也许还想不到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人,跟那些工头们根本说不上话。
老太太问我:“在北京你们有没有亲戚朋友什么的?看你们说话也不利索,肯定跟工头说不上话,别让人家耍了。得找个精明点的人去谈这事儿。一个大活人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样没了呀。哎,出门人哪!”大家都说没错没错。
老太太的话突然提醒了我,我不是有表哥在北京吗?他肯定能帮上忙。就目前这种情况,两位老人是指望不上了。我自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而且我的脑子也是一团乱麻,原本是想着有了家长以后自己就轻松点了。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。
我忙说有,有,有,我有个表哥在北京一家公司上班呢。我知道他的电话。说完我就在周围看有没有公用电话。身边一位戴眼睛的小伙子拿出手机,对我说,“你知道电话号码吗?用我的打一个吧。没关系。”
表哥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。他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非常吃惊,并且答应下午就请假过来。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我把电话递给小伙子,忙说谢谢大哥。小伙子掏出一百块钱来递给我:“拿着吧,我也是外地的,都挺不容易的。”说完扭头就走了。我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来得及说。
这时候围观的人们都或多或少地拿出来一些钱来,放到我和二胖手里。我们都不知道该谢谢谁。
老太太从包里拿来一盒饼干,说:“我也帮不了什么忙,小伙子,拿着车上吃。照顾好老人,快上车去吧,到顺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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