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华人圈有自己的社团和单身俱乐部,经常搞派对。”“性派对?”“没这么露骨,通常在媒体上登个单身派对广告,闻风而来的人聚到一起活动,有时玩钥匙派对,大家聊天喝酒,最后女人抽到哪个男人的车钥匙就跟他回家;人多时,我们玩一种中文叫‘游龙戏凤’的游戏,女人坐着不动,男人绕着桌子轮流跟女人聊天,每个人有3次机会,每次3分钟,每一轮女人选一个她喜欢的男人,最后,如果3个男人中恰好有喜欢她的,就配成一对,如果没有,女人还可在喜欢她的男人中挑选。”“还是配不成呢?”“那就出局,徘徊门外再找机会。”
他讲解着我在电影《冰风暴》里见识过的上世纪70年代已在西方流行的钥匙派对,以及我在《欲望城市》里所看到的梅兰达参加的“谈话”游戏。他还坦率地说出他所在的华人社团名字,他所主持的单身俱乐部的名字,以及自己的名字。“《XX日报》海外版还做过我的专访,单身俱乐部的活动很受欢迎。”的确,后来我在网上查到他所说的那些名字,并在“加拿大文化”看到类似“游龙戏凤”的“7分钟约会”,经营此活动的由咖啡店改装的“快速约会所”生意火爆,“因为在快速约会所见面,再不满意也只需忍耐7分钟,一见钟情谈得再欢,也不能超过7分钟。不少人认为,这种方式正好适应当代人忙碌的生活要求。”
作为交流,“外籍人士”问起他在加拿大时听闻的“广州性放纵”。呵,关于“性放纵”,网上调查有38。6%投票表示“人都有性的需要,这没有什么”。这世界越来越庞大的单身族,是否信奉着:“当一个人在身体或者情绪上需要性的时候,就去得到它并不是罪恶”?
临走,他细心地铺好床罩,并掏出护照和健康证让我看:“我没有艾滋。”
你是我的第一个
一年之中总会与他不期而遇几次。有次是在拥挤的电梯,他一进来看见我,小心地展开微笑,但被我僵硬的表情挡了一下,马上像触礁的船,过了几秒,我与旁人搭讪,他又飞快地抬头微笑,然后再次触礁,原来我不是跟他说话,幸好我的楼层到了,不然会听到神经折断的声音。其后几次,他的反应极其夸张,比如在楼道,他正悠游地走过来,一发现我居然撒腿就往回跑,又比如在大楼门口,等着雨停,他不经意扭头看见我,条件反射地弹到几米之外。只有一次,他从容地从我身旁走过,因为他拉着一个看似女朋友的手。
这道推理题叫:你的存在是对我的伤害。答案:你是我的第一个。当有男人说起他们与某女做爱意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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