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ks So Cold
And Gray》。
当花心遇上无能
一场艳情率极低的熟人派对,受邀的男人带上了女朋友或女秘书,受邀的女人也携夫出席,严正、亲切,宛如慈善机构的爱心活动。我坐在角落里,保持着忧郁的笑容,内心充满诅咒,因为我单身,因为都是成双成对的熟人,我无孔可入。但酒精总会让事情发生变化,当空酒瓶越来越多,“爱心活动”从卡拉OK阶段上升到了贴面舞阶段。这时,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傻蹦乱跳的单身男人,一个由于女朋友出差暂时有空缺的男人,长得不算太坏,传说中很招蜂引蝶,只有他了,上帝给我的安慰奖。
我扭动着腰肢向他靠近,带着酒气和妖气,他的双眼像剩在杯底的一点迷离酒光,他张开了怀抱,我们抱在了一起,滚烫的脖子和脸,体温与气味的交换,我想,他也需要。就像广告里飘动的两只“广州电视台”气球,穿过西关、穿过流行前线,穿过咖啡馆、穿过中信广场……众目睽睽中,我们忘情地存在,直到曲终人散,从派对的沙发飘到了他家里的沙发。
多么浪漫的偷情,午夜时分,生殖冲动。他喘着粗气,我的手慢慢往下游走,他的胸,他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