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中写同一个女人,很迷幻很惆怅,我知道他在现实中在不同时期有过一些女人,但我相信他只爱写的那个女人,所以他再不理我我还是理他,慢慢地他也习惯了我的友好,并且友好地对待我,仅此而已。
2年前,有个想拯救我的男人,所有男人中惟一让我觉得像亲人的男人。我们几乎没有共同语言,同居半年,因为我不愿意,我们几乎没有真正的性生活,期间我却跟五六个男人偷情,每次他知道了都会很伤心,伤心却从不向我发脾气,只是担心我,悉心照料我。我一直认为他不会离开我,可以给很多时间让我习惯正常的生活,但我,实在走得太远了,结束自由而混乱的生活就像让我去死那么难受,最后,他说自己是多余的,除了我自己,没有人可以让我快乐。所以,2001年的情人节,他送了最后一束花给我,然后从我们的屋子里搬走。
我还是老样子,碰上谁是谁。
因为生活圈子接近,常与过往的男人不期而遇,见着了点个头,问个好,无痛无痒的。最近,好像有几个做爸爸了,又有几个要结婚了,我混的都是30岁左右的男人,他们成家立业也应该了。
我爱过,和爱过我的男人都与我无关了,但也无所谓,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,就好好享受它的自由自在
多P不一定是几男几女在一个空间里大汗淋漓
多P不一定是几男几女在一个空间里大汗淋漓。
周五夜,还是枕木(它一定痛恨我赋予它的淫窝形象,又如何)。
我闲坐吧台,后面一桌有个认识的家伙,是与非门乐队的。1999年他在蓝调共和弹贝司时,就认识了当时狂爱弹吉他的郭炎的我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在酒吧混啊,都一样啊没出息。所以我们连招呼都没打。
有人过来搭话,哦,是王磊。开场白真没创意:
“这么孤独,跟我们一起坐吧。”
“都有谁?”
他说了2个名字,一个是已离开《南方体育》的家伙,一个是拖拖拉拉一直没跟我做爱的水瓶座设计师。
“要是今晚你们搞淫乱派对,我就去。”
“要是你叫多一个女的,我们就搞。”
“靠。”
凌晨2点不到,王磊说走,一起走?一起走。
“去哪啊?”
“回家。”
“回你家还是回我家。”
“你家在哪?
“中大旁边。”
“有点远,不如去我家。”
“你家更远,从东圃回来得大半天。”
“从你家回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