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谈起话来,我才从他浓重的北京味里找到刘军的感觉,恍然间,有点迷蒙地觉得他就是刘军。
当他惊闻刘军的去世消息后,悲痛的无法自制,放下行李立刻去了八宝山,吊唁哥哥。
看来他们兄弟的情义很深,兄弟俩的父母都已经年迈,虽然是高干但是经济上并不宽裕。刘然的留学费用全是刘军一力承担,刘然万没想到自己学成回来,竟然连哥哥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。这打击确实够大的。
我把刘军给他的信和所有的法律文件交给刘然,在他的建议下,我们召开了刘军去世后公司股东的第一次会议,刘然接任了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(这是我和姐姐在私下里极力劝刘然同意的),我任公司的执行董事。只用了两天时间,刘然就把公司的一切情况研究得明明白白,我总算看出什么是专业水准了,这MBA还真不是白念的。
看着刘然已经进入状况,我就提出了要去送好友去美国结婚的理由,请假一个月。
临走,我谁也没有告诉,我只想悄悄地消失。
我不想面对并没有任何了解的生母,也不想看见还在无菌室中接受治疗的妹妹,虽然我每天都会给徐大夫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,知道她治疗的效果非常理想,毕竟是接受自己骨髓移植的亲妹妹,但是如果看见陈少峰也去看她,我该如何面对?看见她望向陈少峰时那满眼冒出小星星的样子,我的心如何平静?
我轻轻的走了,就像我轻轻的来,不带走一片云彩……
可是我做不到那么潇洒,我心里无时无刻不被一种痛刺中,我随时都能感到那种痛。
不知什么时候我才睡着。
……
电话铃声把我和小敏从梦中惊醒,
“谁呀?我睏死了,我还要睡,你接吧。”
我嘴里嘟囔着把头别过一边。
“嗯,我是,阿强啊,太早了吧,什么?11点了?噢,我们要倒时差吗?12点吧,好好~”
小敏放下电话说:“喂!别睡了,阿强和展鹏12点来接咱们去兜风。”
“我不想去,我要睡觉。”
“那可不行,到12点两个男士来把你堵在被窝里,我看你好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也太残忍了吧?”
“反正我话说在前面了,听不听由你。我先用卫生间了。”
趁着小敏去卫生间的时间我又多睡了一会儿,在差15分钟12点的时候,我飞速起床,洗澡、化妆、着装,终于在门铃响起的时候,穿好了最后一只袜子。
我们住的这所房子是展鹏公司的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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