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着一扇窗户,在这四面不透风的屋子里生活,如果是盛夏,连空调都没有,不得热死。
正在上下打量,一只小猴子从门外跳了进来,对着我吱吱地叫着,好像在询问我是谁。
我对它做了个‘悟空’的怪脸,还没来得及收起,薛慕白已经从门外走进,又是那么轻飘飘地没有声响,害得我仿佛在跟他做怪脸一样,很没面子。不过也好在小猴子提前进来提醒了我,否则只怕他走到我身后,我也不能察觉。
“你是薛冰的朋友?”还是那样一副没有表情的脸,刀削斧刻般的线条。
“前辈好。是楚云告诉我您的地址。”
“请进!”他关上房门。
靠墙有一排长沙发,是这间屋子里唯一比较现代的物品。我坐下,那只小猴子跳到了薛慕白的肩膀上,不时地用它圆溜溜的眼睛扫视着我。
薛慕白把旁边一个类似树墩的茶几推到我前面,我看见茶几上摊着几张写着字的纸牌,我随手拿起一张,上面写着一个‘辰’字,背后画着龙,看看并无奇特之处就放下了。
薛慕白看了一眼我拿起的纸牌,好像挺在意地想了一下,嘴角轻轻一咧似乎在笑。他这种意义是的‘笑’,是我自见他以来从没出现过的表情,
他拿过一个一尺高的火炉,加进几块木炭点着,从水缸里舀水注入水壶,放在火炉上。他拿出一套木制的茶具,熟练地将茶叶倒入木制茶壶。水壶里的水一会儿就开了,他倒水冲茶,用头过茶水将茶杯冲洗,然后再沏第二次茶,为我倒好茶。才说了简单的一个字:“请。”
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动作极沉稳,仿佛是一种行云般的迟缓,却毫无停滞一气呵成。
我一直默默地看他做着这些,不知为什么,怕出声会破坏他浑然天成般的和谐,心神不经意间已经被他带进那浓郁的茶香中,只觉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充溢在齿间,只是闻香已入茶道。我心里奇怪地出现一个词:韵律。能从沏茶联想到音乐,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。
“前辈好兴致。”我端起茶杯小尝了一口说:“好茶。”
“你是要告诉我薛冰,噢,对不起,现在应该叫她楚云,她有事了?”
“是的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不想多说话,我觉得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,根本不用我多解释。
“你不用担心,两天后,她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