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一个病房。这些你都没有和我说起过。”
“少峰,我和展鹏没什么的,不信你问楚云。”我的眼睛看身楚云向她求助。
楚云马上说:“当然,他们之间只是哥们,还有我也是哥们。”
少峰看了看楚云,没有说话。
我说:“少峰,明天我们休息,咱们出去玩儿吧。去爬山,好久没有去爬山了。”
楚云也响应说:“好啊,来北京这么长时间,我还没有爬过山呢。”
少峰没精打采地说:“我明天没有时间,我有事儿。”他站起来说:“我先洗洗睡了。”
第二天我和楚云醒的时候都快到中午了,少峰已经走了。楚云还没有忘记我昨天的提议,拖着我去爬山,没办法,只好奉陪。不过当我们真的爬到香山山顶,体味到那种心旷神怡的境界时,还是觉得不虚此行了。
回来的时候,我拉着楚云去舅舅家,把她介绍给舅舅。意外地看见了来给舅舅送矿泉水的谢明。
谢明见到楚云,立马一张甜嘴姐姐前姐姐后地叫,把楚云哄得非常开心。舅舅也直夸谢明人不错,这两天来看他,总是帮他做这做那的,这样好的孩子现在真少见了。
于是在我的提议下,我们一块儿去离这儿不远的饭店吃饭。
这是一家高档饭店,舅舅一进来看到饭店华丽地装潢就要往外走,说在这种地方吃饭简直就是烧钱。我劝了半天才说服舅舅,我们要了一个单间,点了一些比较好吃又并不高档的海鲜。
舅舅一辈子艰苦朴素,连那种并不高级的辣子鸡丁他都没有吃过,更何况吃这种海鲜粤菜。我就是想让他好好享受生命,给他过去的艰难岁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补偿。舅舅说可以喝点白酒,我就马上要了白酒,陪着他喝。几杯酒下肚,舅舅高兴了,微红的脸上有了光彩,兴奋地和我们说起他幼年的记忆,说起自己的母亲和父亲。
“我母亲去世的时候,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,我和养父用手浅浅地挖了个坑,我的手指甲都挖出了血,把她埋了……”
那苦难的记忆,让我们受了一番无产阶级教育。
席间我去了趟洗手间,出来的时候,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在走廊处一闪而逝,觉得很熟悉。马上反映过来,是白玲。
自从上次和她见面,心里就落下了心病。她在这儿干什么?请客吗?昨天她对我们的计谋没有得逞,会不会再出新招呢?心想正好让我碰上,去看看。
我追上去,看见她正好进入一个单间,就尾随过去。听听里面有人说话,不过声音很小,听不清说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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