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消失不见了,只剩下一片诡异的静默。
这一刻,气急败坏的男人感受到众人的目光,一下子全集中在自己的某一部位
言熇气急败坏的表情,更是瞬间飙到了最高点——
他绝对不会后悔扭断这女人纤细的脖子!
言熇吃人的目光缠上那微泛着红潮的白皙颈项,杀气腾腾、磨牙霍霍地,幻想着自己的双手正紧紧握在那上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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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仇加上旧恨……
那坏脾气的男人好象是这么说的没错,他还说这笔帐要和她慢慢算。
唉~~就不知他对非礼她这件事,要怎么算?她当时为什么不敢大声提出抗议呢?
再说说那个不够义气的曼玲吧!在听完自己悲惨的遭遇后,竟然没有丝毫同情心,只丢了一句“自己捅的楼子,自己负责”?!
呜~~曼玲难道看不出来,被摆在那壮得像头熊的男人身旁,自己显得多么脆弱、多么不堪一击吗?
唉~~她想那修养不好的男人至少有一百八以上吧?再加上那浑身硬邦邦的肌肉,他根本不必用上半丝力气,就能将身高只有一六○的自己,像只蚂蚁般轻易捏在手指间……
哇!等等!孙盈盈,妳怎么对人家的身高、肌肉那么清楚?
不行、不行!妳得冷静下来,别胡思乱想——
“妳够了吧?”一条高大的身影,像无声的鬼魅般,忽地出现在把头摇得像波浪鼓的孙盈盈面前。
呃?!孙盈盈心一惊,腰杆一挺,纤细身子霎时站得笔直。“言——”
“叫老板!”哼!都已经一个礼拜了,还改不过来。
“呃……老、老板。”有幸在一周前成为他言熇手下员工之一,孙盈盈好不委屈地低声应和着。
呜~~早知道这坏脾气的男人所说的“以身相许”,是指在他的店里做牛做马一个月,她说什也不会冲动地砸伤他的;这下可好了!他现在不爽地决定要和她好好算上一整年,虽然有薪水可以领,但她却没有选择工作的权利……
“孙盈盈,回答我,我在问妳话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游移的心神一下子被提高的音量给吼住。
“我问妳,这朵花和妳有仇吗?”对于她的心不在焉,言熇已经习以为常,见怪不怪了。
“花?”被问得莫名其妙的女人,低头看了玻璃瓶里的花一眼。
“要不,妳为什么一直对着它猛叹气?难道妳没发现它已经因为妳的叹气而奄奄一息了?”不只如此!哀声叹气后,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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