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要好得多,我当年没钱买,只得央求老板包了素馅的。”
赵希厚笑道:“那老板还说起爷爷呢!说他爷爷做的干菜脆饼是榜眼吃过的,吃了他的饼,一气中进士。爷爷可有这事?”
赵老太爷微微一笑:“四十多年过去了!那老板心好,饶了我四只饼,却只收了我两文钱。做的饼也比常人的都大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如今他家专门支了铺子卖饼。二十文一个饼。五妹,你也尝尝。”
“二十文一个?”
“是。寻常的几文一个,素馅的还要三十文一个。”
赵老太爷摇摇头,却还是把饼吃完了,喝了口甘菊茶:“你这次评了几等?可把文章抄了出来?”
赵希厚忙应了:“是,是一等。府台大人命孙儿把前些年进学的文章多看看。”
“正是。你虽是一等,但一山还有一山高,到了南京可要小心应试。多瞧瞧前人的文章对你也是有好处的。”赵老太爷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