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“听说你父亲病了,可好些了?”
瑞雪点点头:“是,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,。”
赵老太爷点点头:“怎了?请大夫再来瞧瞧?今晚好像也做了菜,怎么不多歇歇?”
“只是食物克到了,大夫说吃几剂药就好了。爹说今晚杨县令来,怕汤臣应付不过来,就在旁边看着。”
“哦!我想起来了,昨天就说了。我都忘记了。你晌午后都在照顾你爹?”
瑞雪点点头:“三少爷还来看过爹。”
“哦?你们下午一直在一块?为何我先前叫人去找的时候,你不说?”
瑞雪方要开口,余光瞧见赵希厚挑了眉毛,忙住了口。
赵老太爷见瑞雪这样,认为她心里有鬼,厉声喝问道:“还不快说?你在为他打掩护?”
瑞雪从未见过赵老太爷发火,眼泪顿时蓄满眼眶,闪闪烁烁。她拼命地抑制眼泪水往下掉。
赵希厚见瑞雪哭了,怕她一害怕全都说了出来,忙跪行两步,从袖口中取出瑞雪先前交给他的东西,高举过头:“爷爷我真的在王叔那里。您命孙儿将梁惠王读熟再写十遍,孙儿已然写完,请您过目。”
赵老太爷取过一看,端着的楷书正是赵希厚的笔迹。十遍梁惠王拿正楷写下来估计要半天,若是他溜出去玩,定不可能写完。
“你为何不在自己屋里写,跑到瑞雪那?”
赵希厚听得赵老太爷的口气已经缓了下来,恳切地道:“那些个丫头总是在我边上走来走去的,打扰孙儿习字。爷爷说过练字必当摒弃心外之物,所以孙儿躲到瑞雪那去了。还吩咐她,无论谁找孙儿,都说没看见。”
赵老太爷点点头,瞧着垂手立在一边的瑞雪,起身走到瑞雪跟前,轻轻地拍了拍瑞雪:“好了,别哭了。我错怪你了,要我给你赔不是么?”
瑞雪忙抹了眼泪道:“不敢。”
“你也该跟我说实话才是。哪里就这么死心,家里找不到他,我心里不急坏了?我这么大年纪了,还要受这么大的惊吓么?我还以为他跑出去玩了,又不跟我说一声,若是在外头出了事该怎么办?”
瑞雪张了张口,可是瞧了对自己不住使眼色的赵希厚,再次低下头,把玩衣带并不开口。
赵老太爷只当她委屈,伸出拐棍虚给了赵希厚一下:“臭小子,若不是你,怎么会这样?”
赵希厚笑了笑,连连对瑞雪作揖:“是我的不是,叫姑娘替我受委屈,我给赔不是。看在我去滁州府给姑娘带了东西,还请谅解才是。”
瑞雪忙躲开,只是不敢抬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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