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跳声,还有孩子的无助的哭声。
那个妇人见自个儿的孩子哭了,她突然也哭了起来,一屁股歪坐在地上,哭天喊地地:“当家的,你怎么就走了。你好狠心啊。你若是还在, 我还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?我还要把兄弟拉下水么?”
妇人今日只觉得委屈不已。她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,不过是想多要几两银子,把自家的兄弟跟孩子都叫上。原以为这事情好办,不过是跟 以前一样,哭哭闹闹骗几个钱罢了,可是哪里知道,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,弄到现在要去见官。她若不是有个弟弟为自己撑腰,男人留下的财产恐怕早就被小叔子抢走了。一想到这,她又哭了。
瑞雪被妇人哭得有些心烦,她无助地望向了崔怀光。
崔怀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将桌上的一张图像交了过去:“这就是她说的那个人。”
乐民楼的账房扈先生是位能手,他既是乐民楼的账房,也是宋家在南京城的大账房,不但能仿得一手好字,还可以通过旁人的描述将一个人描 绘出七八分来。只是他为人缄默,常年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,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,金生说,进扈先生的屋子跟下十八层地狱一样,阴森森的。这位充满迷的扈先生肯定也有他不想说的事情。
一看到画像,瑞雪立马认出来这个人是重译楼高盛丰的徒弟韩进。这同妇人方才说的姓能对上号。可他为何要这么做?因为重译楼?
崔怀光微微一笑:“哭一日是二两银子,其他的这些人呢?零零总总,这一天得有八九两银子,再加上供他来咱们店里吃东西花的银子呢?他 一个学徒能有多少钱。”
也就是说这个事情是重译楼那边挑起来的。
“重译楼又不是没上门叫板过,为何停了这么久,又来闹事?为何要是这个时候?还选择这样的法子?若是真要闹事,弄个真死人也就算了, 何必找个假的。”
瑞雪有些不能理解重译楼那边做这件事的目的。重译楼在他们开张后不久,是上门踢馆过,可是爹做菜的手艺让他们铩羽而归。之后,他们也 找人装过吃了店里的东西坏肚子的事,也找人挑剔店里的东西难吃,或者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可是最后都被解决了,而重译楼也安分了。为什么现在又来闹事了呢?
“是啊,你说呢?”崔怀光的反问令瑞雪结舌。
“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瑞雪还是有些不能明白。
“谁不知道,咱们乐民楼跟南京城的官员们都有三分面子。重译楼都不跟咱们叫板了,他一个小小的学徒能怎么敢一个人向我们乐民楼叫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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