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还怀着苟安奢望的繁佳大臣送来讨好若言的娈童。
看他同一批送来着娈童共有十二人,都是容貌姣好未经人事的处子,别说男人,连女人都未见识过。
第一次集体拜见离王时,虽然跪着不敢抬头,他还是敏感地察觉离王的视线从一开始就定在他身上,使他如针毡般淌了一身冷汗。
但奇怪的是,从那一天后,离王却从未召唤过他伺候,同伴偶尔有被召唤过去伺候都是血淋淋抬回来,后庭创口惨不忍睹。
听说伺候男人,第一伺候后庭难免受伤,毕竟自己只是草芥般的玩物,权贵中没有人会怜惜,哪里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只要尽兴就好。
而离王若言,正是传说中极可怕的魔王。
“你在发抖。”
头顶上声音骤然传来,吓得思墙猛一个冷颤。
这即将把他的祖国撕得支离破碎的离王,竟已经无声无息到了他身边,就坐在软席一端,深邃不可测度的黑瞳正犀利地打量着他。
“大……大王……”
一根修长尊贵的指忽然点在他唇上,低沉命令:“不许咬本王今晚不想看见你的血,闭上眼。”
思蔷颤栗着松开咬住下唇的皓齿,听天由命地闭上眼。
等待着大难临头的时候,却听到那个充满霸气的声音问:“思蔷,这麼多送来的娈童之中,本王指记住了你一个的名字,你知道为什麼吗?”
思蔷怯生生道:“思蔷不知道。”
“别睁开眼,你敢睁开,本王就剐了它们出来。”若无其事地警告了一句,若言语气又变得柔和,浅浅笑起来,“那是因为你有些地方,很像一个人。”
思蔷不敢开口问像谁,只遵从王令,紧紧闭着眼睛。
若言似乎在对他说,又似乎在自言自语,幽幽道:“那个人闭着眼睛装睡的时候,很像你现在这样,只要我轻轻一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。”
他用手一抚思蔷肩膀,果然思蔷浑身一阵颤抖。
“你在装睡吗?装又装得不像,怎麼能瞒得过本王?这微微颤抖,好像一只着了凉的小猫,可你的爪子,却又那麼尖,一挥之间,毁我数万离国大军。”
若言的指尖在思蔷嫩滑的下巴来回摩挲,偶尔猛用指甲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,虽不见血,也疼得思蔷双眉紧锁,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