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酒,这酒只有这里出产,路过此地不喝上一杯就实在太可惜了。”
凤鸣也被他说得心痒,豪性大发道:“那我们今天可一定要嚐一下,不过这种花为什麼会被叫做游子花呢?”
以香气闻名,应该叫做香花或是什麼芬花比较切实吧?虽然俗了点。
“哈哈,就知道鸣王会问游子花的来历,但是这个来历等我们边喝游子酒边说才有意思。”说到这,泰蚕驻步,指着前面道:“让我们在那里喝上一杯怎样?”
众人抬头,都是一愣。
泰蚕大小也算是个官,请人喝酒怎说也应该上点档次吧?
但他指头前方,只是一个勉强可以成为小茅棚的摊子,两三个木桌,加上七八条木凳,一个弯腰驼背,一脸风霜的老婆婆。
这也算是酒家?
泰蚕见众人发愣,又是呵呵一笑,“芬城最道地的游子酒就数这一家,他们家每年做酒只做一百罈,卖光就没有了,不是芬城老熟人,都不会卖呢。”说罢首先以身作则,大步走了过去。
凤鸣等将信将疑,勉强跟了过去,挑选一张比较干净的桌子,和几名侍女、容虎、罗登、洛云,连同身为主人的泰蚕团团坐下,四方形的木桌,东南西北,正好两人坐了一边,整整齐齐。
其他侍卫当然是自行找地方安置自己,或站或坐,有的偷偷取了银针,在小摊里各处插上两针试验毒性,但凡送到凤鸣这桌的东西,最少都经过两三个人的检查试验确定无毒后才拿过去。
不一会,烫好的游子酒送了上来,颜色果然和泰蚕说的一般无异,红润晶莹。
凤鸣狐疑地试了一下口,猛然闭上眼睛。
秋月好奇心最重,忍不住问,“味道怎样?”
秋星秋月也瞪大眼睛看他的反应。
凤鸣缓缓睁开眼睛,蓦然间顾盼神飞,用夸张的语气大叫道:“好喝,实在太好喝了,我竟然不知道该怎麼形容甜丝丝的,带着酒味,可是甜润之间,又好像有点淡淡的微咸……”
泰蚕笑问:“是不是有点眼泪的感觉?”
“对!对!…凤鸣拍案道:…确实就是眼泪的感觉,不过这麼香甜的眼泪,实在闻所未闻。”
秋月早忍不住捧起了自己前面的一杯嚐了一口,一小口下去,顿时动容,咕噜咕噜捧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