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。
小柳听了,眼睛顿时大亮,呵呵笑道,“大王放心,这个属下自然知道该怎么办。最近永全把手伸到芬城码头那边去了,像是想夺取码头掌吏一职。不妨从这里开始我们的行动。”
“很好。”
“既然如此,事不宜迟,属下现在就必须赶往芬城码头。属下告辞,大王保重。”小柳儿对容恬深深施了一礼,直起身来,朝子岩拱手,“子岩保重。”虽然语气和缓如常,眼眸中却溢满手足之情。
芬城码头。
阿曼江上,最华丽最引人瞩目的大船上。
凤鸣正努力开动他的小脑袋,绞尽脑汁怎么进行他见义勇为,锄强扶弱的伟大壮举。
唉,他实在太不是政治斗争的料子了,沙场上面对面的血战他或许可以接受,但这些王族权贵间杀人不见血的事,光想想就让他一阵颤抖。
不能让泰蚕的妹夫冤枉而死……
不能让乐庭被牵连……
不能把自己也搅和进去……否则七国游历就要变成七国共剿鸣王之战了……
好高难度!如果容恬在该多好啊。
凤鸣愁眉苦脸,一连斟了几杯酒仰头喝下,愣愣看着被月光反射得明晃晃的桌面,光线入眼,有那么瞬间视线仿佛有些模糊,看不清东西。
“看不清……”凤鸣痴呆似的喃喃片刻,不知想到什么,骤然浑身一震,澄清无垢的漆黑眼睛炯然一亮,猛然把手往大腿上一拍,狂叫道,“我想到了!”
“鸣王想到什么了?”乐庭赶紧问。
凤鸣却不忙回答乐庭,先扬声把容虎叫了过来,问,“泰蚕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下层的船舱里面,和那位老婆婆在一起。”
“你叫泰蚕过来。”
容虎答应着去了。
不一会泰蚕被带了过来。他看见乐庭在旁,脸色一阵苍白,显然心虚自己隐瞒的事情被凤鸣知道,胆怯地行礼道:“鸣王有什么吩咐?”
凤鸣看他一眼,嘿嘿笑骂道:“你这个家伙,不用装了,那些太子王子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,你胆子也真大,既然想把我拖进这个漩涡里。”
泰蚕扑通一下跪倒,颤抖着:“鸣王恕罪,我也是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,求救无门。”
“怎么不去求你的后台三王子?”
泰蚕委屈地答道:“永全殿下现在是太子,把永城殿下打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,我们这些被怀疑和永城殿下有关系的小官个个都受迫害,永城殿下哪里能顾得过来?我当这个小官,最多只是收一点来往商人的礼物,从来没有害过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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